龙丘南枝气不打一处来,眼泪打璇儿。
“为什么你总喜欢做这种事情?以前非要让大小姐跟那个姓苏的来往,现在又要让表妹去拉拢谁吗?”
老妇人听着听着,叹息道:“大长老也有自己的难处,新鹿先皇之后的左丘家,有些……有些反骨了。”
龙丘南枝冷不丁转头,破口大骂:“刘景浊!你装什么死?”
刘景浊让这三人能看清自己本面目,拎着烟杆子出门。
“那怎么办?把你爷爷打一顿吗?还是说我给华扬套麻袋,一拳打死?又或者我去把新鹿王朝新皇弄死去?”
气的龙丘南枝直跺脚,“我不管,我给钱了!你也收了。你要是不帮忙,我就传信大小姐,说你跑来绿湖山勾搭小女子!”
刘景浊气的直发笑,后边儿琉璃身武夫与炼虚老妪面面相觑,心说姑爷名声在外,你说这个有啥用?
没搭理龙丘南枝,刘景浊冲着老妪,问道:“你们是怎么回事?照理说左丘凌都要被当做货物去交易了,还能给她留护卫,说不通啊!”
龙丘南枝撇嘴道:“龙丘家之下,有四大家族,左丘、东丘、南丘、北丘。东南西北四大外家,龙丘家是宗家。”
刘景浊疑惑道:“她怎么从没提起过?”
老妪叹息道:“事关千年前一场大战,东丘家跟南丘家几乎全灭,到现在,三家保留姓氏就剩下三个人了,北丘平川,还有我南丘洮,他,东丘盘。”
刘景浊好奇问道:“那就是说,还有没保留姓氏的喽?都有谁?”
龙丘南枝摇头道:“这个真不知道,总之,南丘婆婆跟盘爷,是家主安排陪着姑姑出嫁的,他们是龙丘家的人,不是左丘家的。别说现在的皇帝,左丘志明见了这二位都得恭恭敬敬的。哪成想,现在这个家伙……”
刘景浊忽然间就想到了洒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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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丘南枝冷不丁一句:“反正你名声不好,你干脆把新鹿王朝的皇帝宰了去。”
刘景浊脸一黑,过去一把提住龙丘南枝耳朵,骂道:“你这死丫头,你小时候我就想揍你,忍了都快二十年了,你再说这混账话,我把你耳朵揪掉你信不信?龙丘家再没人情味,我这个当姐夫的,揍你还不是问题吧?”
就跟教训孩子似的,龙丘南枝不是没有反抗,是根本没有用。
南丘洮与东丘盘对视一眼,神情苦涩。
果然啊!龙丘南枝没有还手之力,自己二人,也差不多吧。
刘景浊甩了甩手,龙丘南枝疼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我跟曹庋打了招呼,晚点儿他会带华扬见我,见过了再说。我出去逛逛,你安生点儿,三十好几的人了,孩子似的。”
说罢,已然迈步出门。
结果独孤紫池讪笑着凑了过来。
刘景浊便随手画了一道符箓,淡淡然说道:“先将魂魄寄存在里边儿,边走边说。”
独孤紫池感叹道:“你这……阵道大宗师,符箓大宗师,要是再兼修炼气炼丹,真可谓是外道大宗师了。”
炼丹?
看过我大黑馒头的人,都说不出来这话吧。
不过外道大宗师,这个说法儿,现在很少见了。
两人并肩而行,独孤紫池本就是灵体状态,就绿湖山这些草包,能看出来才怪。
至于刘景浊,他只需要不去掩饰自身气息,就能与周遭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