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桂祘觉得这样才是对的,假如真是两个只对前辈阿谀奉承的人,那小师弟真是瞎了眼了。
在桂祘看来,最无趣的就是连狠话都不敢放的人,许经由那样的。
都不敢说出来,能指望你做成什么样子?
人有时候就得逼自己一把,夸个海口,再拼命去实现就是。
呀!想岔了。
桂祘轻声道:“走吧,带你们去集市逛一逛,喜欢什么千万拿上,别讲价,我不缺钱,打杀上任傀山宗主时,收获满满当当。”
这说话,是丁点儿不避讳啊!
城主府里,其实也有客人,都是熟人。
蓝青与蒙阿生,都遭过刘景浊打。
聊了片刻,糜皖说道:“他来了,我要去拜会,顺便打一架,你们呢?”
蒙阿生摇头道:“我就算了吧,你们都去过归墟,就我没去,见了他不是找打吗?你们就说,咱仨联手,现在打得过一个刘景浊不?”
糜皖叹道:“确实挺让人无奈的,他才不到五十岁啊!”
虽说拒妖岛的事情,大多数有名有姓的山头都知道的,但戍己楼的军令就是返乡之后不得泄露归墟之事,特别是跟刘景浊有关系的,有些事情还真没法儿告诉蒙阿生。
真要知道了,蒙阿生也就说不出来个联手了。
蓝青问了句:“璃月女帝的事儿?”
糜皖笑道:“我们都有各自的为难之处,这些事情就不要跟我商量了。”
蓝青点了点头,笑道:“也是。”
如今瘦篙洲一洲之地,诸位天骄,恐怕都已经收到了璃月王朝的请柬,说是正月十五,京城游船赏灯,就跟十三年前一样。
不过这次一个没人搅局了。
铺子里面,刘景浊喝完了一壶酒,沉声道:“是这样,我知道了。耐寒叔放心,我一定会再次持剑上天门的。”
石耐寒却说道:“不了,我自己也得去,数十年万剑穿心,我得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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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爹跟我师父千多年前在离洲斩杀过什么人,耐寒叔知道吗?”
石耐寒点头道:“知道些,虞老大提起过,说是汤江之中有个人鱼,祸害来往船只,被刘先生斩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