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味独自一人看着那盆火,眼前忽然就出现一副画面,是他张五味脱下道袍。
年轻道士口念无量天尊,锁好房门,脱掉了上衣,由打床底下取出个带刺藤条,一边诵读清心经,一边拿着藤条狠狠抽打自己。
顾衣珏去而复返,一把夺过藤条,气笑道:“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这也要学山主?他是打小儿战场上杀出来的,你学他作甚?”
张五味背上鲜血淋淋,他强忍着痛意,沉声道:“我是个道士,真正的道士。”
顾衣珏板着脸,沉声道:“穿好,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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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那边儿,有个身穿大红棉袄,留着双马尾,圆脸蛋儿冻的红扑扑的年轻姑娘,正与白舂还要杨念筝,以及特意赶来客栈的潭涂和白小豆,磕瓜子儿呢。
两个穿着红衣的姑娘,天然亲近。
白小豆听完那个叫做舒珂的姐姐讲完,提着自个儿那柄小剑就要去找张五味。
好你个小道士,反了天了你,居然敢惹我舒珂姐姐伤心?虽然师傅拿你当宝,但师傅不在,我说你是一棵草,你就是一棵草。
潭涂伸手薅住白小豆后脖领子,小姑娘便在原地踱步。
潭涂轻声道:“张道长刚回来,我还没有见过他呢,我不好说什么,不过你安心住在这儿,要是啥时候觉得闷了,可以去迟暮峰后山找我,我可养了好多花花草草呢。”
至于两个年纪大些的女子,有话不好说。
杨念筝传音道:“分明就是张道长不敢面对舒珂,这才跑了的嘛!”
白舂含笑点头,传音答复:“人家毕竟是个道士嘛,没法子的事儿。”
潭涂转头看去,眨眼不止。意思是你们俩好歹说句话啊!
舒珂咧嘴一笑,吐了瓜子壳,轻声道:“说真的唉!我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