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刘小北挥手以一道屏障扣住佟泠,笑道:「那有什么?他偷看我洗澡时,你还吃奶呢。」
龙丘棠溪猛然转头,刘景浊苦笑道:「那都小时候的事儿了。」
远处河面,顾衣珏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块儿西瓜,远远看戏,津津有味。
下一刻,两位女子同时瞬身离去,刘景浊刚要跟上,却听见一句:「不许来。」
唉,此中愁绪万种,喝口酒压压惊。
抿了一口酒,刘景浊挥手撤去笼罩佟泠的禁制,少女依旧是恶狠狠看向刘景浊,一言不发。
刘景浊坐到船尾,对那个背阔剑的少女说道:「还不错,一年时间已经引气入体了,底子很扎实。」
那柄阔剑,少说也有百多斤,刘景浊一眼就看出,阔剑重量是会随着佟泠境界攀升而自行加重的。
如此炼体,效果当然好,可若是让刘景浊用在白小豆身上,当然还是舍不得。
佟泠不说话,刘景浊便接着说道:「你娘是个凡人,有个七八十,就已经极其高寿了,日后只要在附近,要多回去看看你娘的,孤苦伶仃,一个人拉扯大你,不容易的。」
一番话说完,佟泠终于是有了点儿反应。
晒得黝黑发亮的少女,抬起头,冷冷开口:「谁害的?」
刘景浊只抿了一口酒,接着说道:「窦琼几次进京,与你说了什么,我都知道。只不过,过去的事儿,说了没意思,你只需要知道,炼气士境界高了,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佟泠憋着杀我,可以,等你境界高了,随时往青椋山递战书,我一定接着。但是,你要是学窦琼那般耍心眼儿,不学好,哪怕你师傅不收拾你,我也会动手。」
少女冷哼一声,满脸讥讽,「果然如同邸报所说,满嘴仁义道德,虚伪!」
刘景浊忽然摘下两把剑,脱了外边儿青衫。
吓得少女往后退了几步,「你要干什么?」
这死孩子,往哪儿想呢?
瞬间穿上一身白衣,刘景浊盘坐船尾,平淡开口:「我压境炼气,不用武道修为,且不站起来,你可以用任何办法来杀我,杀的了,没人会说什么。」
见少女无动于衷,刘景浊便又说道:「机会就这一次。」
佟泠一咬牙,拔出阔剑,使尽了全身力气,直愣愣朝着刘景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