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鬼慢慢悠悠的走过去把刀拔出来。

“我认识你，一个商人，可惜了，如果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就不用死了。”

“现在谁能告诉我，那画好在哪，谁敢说抽象派画风的就死定了，什么看不懂的就往抽象派刷锅，这还真是个好方法呢。”

“来，你来。”

白面鬼随意指向一个人，那个人他也认识，中肯的来说，那个人算是个会评价艺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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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幅画想表达什么，是有寓意的创作，还是画家自身情感的流露，亦或者是在仿照他人优秀的画作。”

“还是说，只是无脑的跟风，随着大众乱画的呢，你告诉我，你就可以走了。”

白面鬼以前毕竟身为环指大师，那人清楚的知道，如果在这里为了不得罪那名环指大师而胡说八道，恐怕下一刻死的就是自己了。

“首先...您也不得不承认...这幅画...画的不错......”

“画的不错？身为环指大师画技居然被用不错来形容，还真是够丢脸的，不要拐弯抹角了，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看见白面鬼已经把刀口朝向自己，那人连忙回答，怕白面鬼没听到还大声的重复了两遍。

“跟风乱画！跟风乱画！跟风乱画！”

“好了，你走吧。”

那人走后，就当白面鬼打算问其他人时，波普带着人走进来，波普看见白面鬼情绪很复杂。

做为当时亲自逼死他的人之一，波普深表遗憾和惭愧，如今的他貌似已经不能被称之为白面鬼的朋友。

但作为以前关系较好的两个人，他还是很想再和白面鬼说说话，却不料想白面鬼先开口。

“这垃圾，是谁同意他成为环指大师的。”

“威廉......”

“这里不存在什么威廉，威廉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