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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凌琪暗自发笑。真鬼从泥土中钻了出来,真用獠牙抓住了一只受惊的兔子。与他年轻时不同,那只野兽没有逃跑。把自己想象成宗门长老似乎和男爵夫人一样荒谬。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走什么样的路去建设自己的家园,她只知道,自己要不断攀登修炼这座山峰,强化自己的羽翼,以便能够承载自己想要承担的任何根基。
凌琪就这样度过了几个小时,思索着未来。快到中午时分,她收到了顾泰的回信,信中说她同意和她见面。信上写着他下榻的旅馆的地址和时间。她真希望他不是打算在房间里见面。
她知道自己很傻。那样做太不合适了,不管她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秀兰的表妹似乎不是那种会那样做的人。时间是几个小时后,所以凌琪很快就结束了训练,真贵则睡眼惺忪地躺在丹田里。虽然她不会做得过火,但她至少应该确保在去见他的时候头发上没有树叶,鞋子上没有泥巴。她至少把秀兰关于演讲的一些教训牢记在心了。
当她到达旅馆时,她发现她最初的担忧是多余的,正如她所想的那样。她告诉前台服务员她来找谁后,一名女服务员将她带到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小阳台上,可以俯瞰旅馆的中央花园。阳台上散落着几张桌子,但气氛却很安静祥和。
凌琪没有错过地板抛光木板边缘的精雕细琢。她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为了隔绝来自其他桌子的噪音,尽管地板是开放式的,但实际上却创造了相对私密的空间。顾泰坐在阳台最左边的桌子旁,俯瞰着一池清澈的池塘,池塘里盛开着白色的睡莲。
秀兰的表弟穿着一件深红色的束腰外衣,上面绣着精美的金色刺绣,上面描绘着火焰舞动和凤凰翱翔的图案,宽松的白色裤子塞在擦得锃亮的黑色靴子里。秀兰走近时,他抬起头,不再看着他一直在玩的东西;秀兰认出这是一支排箫,一种由十几根长短不一的木管组成的管子。秀兰的排箫是用某种奇怪的乳白色水晶制成的。
“凌小姐,很高兴收到您的邀请,”他向她打招呼,她穿过桌子,服务员鞠躬告别。“我看你一直很珍惜时间。恭喜你这么快就进入第三境界了,”他笑着继续说道。
“您太客气了,”凌琪礼貌地回答道,把视线从仪器上移开,与他对视。他似乎并没有因为她迟迟不联系他而生气,所以这很好。她坐在他对面的座位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靠在舒适的软垫椅子上。凭借她新近敏锐的感官,她能感觉到他处于绿色第五阶段和青铜第四阶段。“过去几个月非常忙碌,”她谨慎地说。“我感谢您的耐心,希望您没有受到太多的不便。”
一瞬间,英俊男孩的笑容中露出了自嘲的意味。“别担心。我现在没有时间浪费在任何重要的事情上。除了向你提出提议之外,我还有其他对家族的责任要解决。”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烟斗,轻轻地把它们放在桌子上。“告诉我,内省女孩真的迷恋音乐家吗?”
凌琪眨眨眼,听见话题突然转变。“我不知道,”她冷冷地回答道,“我一个来自边境省份的女孩。这就是计划吗?”
“不,”他笑道。“我以为这可以作为谈话的开场白,但似乎有点太明显了。我也好几年没练习了。我不想让自己丢脸。”
凌琪好奇地看着他,“你为什么停下来?”她问。
“在金田,这被视为一种相当女性化的爱好,”顾泰坦然承认。“而且其他事情也优先考虑,”他继续说道,手指抚摸着水晶管。“恕我直言,凌小姐,您觉得我们的提议不太有吸引力,是吗?”
凌奇皱了皱眉,“这个条件很不错,而且你也不缺什么。”
他挥手打断了她的和解之词。“没必要顾及我的感受,”他苦笑着说。“我承认,我自己也做了一些信息收集。我强烈怀疑你至少有一个报价,即使顾氏家族声望显赫、财富丰厚,我也不可能与之竞争。”
凌琪没有说话,蔡老师让她不要提起她的求婚。
“你交往的人确实让了解某些团体倾向的人看得一清二楚,”他轻描淡写地继续说道。“随着你的突破,如果你晋升到内门,我怀疑你会发现宗门的奖励不足。”
“看来你已经想通了,”凌琪回答道。“那么,你是放弃了吗?”她问道。不知为何,这似乎有点令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