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陛下天威浩荡,要杀臣我等着便是!”
江渊梗着脖,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哎哟卧槽!这大明啥都缺,就是不缺犟种!”
朱祁镇此刻也是来了火气。
“不行!再清廉,朕也要找个理由将他下狱,要不然没法彻底降服此犟种!”
“哐当!”
朱祁镇猛地一脚踹开了木门。
屋里一些坛坛罐罐赫然映入眼帘。
朱祁镇见状,先是一愣,随后放声大笑。
“哈哈哈!江渊老东西!你这一屋子的明朝古董,还敢说你清廉?”
“来人!给朕抓回去!”
江渊懵逼了,“陛下!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锦衣卫何在!都愣着干鸡毛啊!给这老小子抓回诏狱去大刑伺候!”
一众锦衣卫虽然脑子懵了,但还是一拥而上将江渊锁了起来。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
“把嘴给他堵上!留你二大爷啊!想死没这么容易!”
江渊露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朱祁镇也是对这个老犟种气的跺脚。
“拖回去审!但不能动刑!”
.........
诏狱。
“徐彬!江渊这老匹夫服软没?”
徐彬匆匆步入昏暗的诏狱,神色凝重,向朱祁镇禀报道:
“陛下,江渊大人依然坚如磐石,未曾有丝毫动摇。他虽被囚于此,但言辞之间,仍是满腔正气,对陛下的指责一一反驳,对于陛下所言明朝古董之事,更是大叫是莫须有。”
朱祁镇闻言,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打着桌案,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
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敬佩江渊的骨气,又恼于他的固执。
半晌,他沉声道:“哼,好一个忠贞不渝的江渊,朕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朕的耐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