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朱祁镇大喝一声,“朕有诸位将士,何惧逆贼!今日,朕要让这些乱臣贼子知道,大明的江山社稷,不是他们可以撼动的!”
朱祁镇再次策马向前,方天画戟在手,如同战神降临。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决绝,誓要将这些叛贼一一击败。
杨洪和他的将领们见状,心中更是惊惧。
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迎战。
但面对朱祁镇这样的对手,他们的心中充满了不安。
战斗再次爆发,朱祁镇与杨洪的叛军将领们激战在一起。
方天画戟与长枪、大刀碰撞,发出一阵阵清脆的金属交击声。
朱祁镇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每一次出手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杨洪的将领们虽然也是武艺高强,但在朱祁镇面前,却显得力不从心。
他们感受到了朱祁镇那股一往无前的气势,心中不禁生出了退意。
战斗持续了许久,朱祁镇凭借着超凡的武艺和坚定的意志,逐渐占据了上风。
而杨洪的将领们,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了他的方天画戟之下。
石亨等人,此刻也是环绕在朱祁镇身旁大杀特杀。
就连司礼监秉笔太监金英,他虽未是一介五行不全之人。
但此刻也是热血沸腾的拿着一把铁锤,一铁锤敲碎了一个叛军的头颅。
“刺激~!”
金英捏了一个兰花指,擦了擦脸上的黄浊的脑浆,脸上全是兴奋和一丝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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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呦,以前都听别人说脑浆时雪白如豆腐,现在看来传闻也不可信啊,再没想到脑浆竟然是黄色的,跟咱家出恭之物无二啊!”
“哎呦,这死太监真恶心啊!”
一旁的石彪一板斧砍碎了一名叛将的头颅,骂骂咧咧的朝着不远处的石亨问道:
“舅舅!”
石亨一刀宰断了敌军手臂,回头猛地怒斥道:
“混账!陛下说过,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石彪无语,只能扛着大斧继续搏杀道:
“舅舅大都督!侄儿都指挥佥事,请问这些叛军将领为何会如此畏惧皇上?竟然还有被活生生吓死的,这也太夸张了吧!”
石亨回头望了一眼朱祁镇的飒爽英姿,充满敬畏地回道:
“那当然是陛下威武霸气!今日一见,方知何为天威难测,何为帝王之尊。陛下就如那翱翔于九天之上的龙,威震寰宇,气吞万里如虎。陛下的勇武,让敌人胆寒;陛下智慧,令群臣拜服!”
石彪看着石亨故意扯着嗓子说的很大声,也是一脸迷茫的问道:
“舅舅大都督,侄儿问你的是为何这些人会如此畏惧陛下,你扯什么天威难测帝王之尊啊!”
石彪尴尬一怒,“混账逆侄!你TM小声点行不行!”
“这不是昨夜偷偷听说此次京师保卫战陛下很是满意,准备回京后嘉奖赏赐一批有功之臣,到时候我要是封了侯,高低也给你小子弄个伯爵!你小子可要知晓,连宫里蹲着尿尿的那曹吉祥,陛下都允诺说要给他封爵呢!太监都能封爵,咱俩舅侄,那还不是手拿把掐!”
闻言,石彪听得云里雾里。
“哎呦!舅舅你这是干嘛!我就想弄清楚为什么这些人如此惧怕陛下!这要是以后上场杀敌,我也嗷得嚎一嗓子,敌贼落马惊裂而亡,那岂不是吊炸天!”
看着石彪的一根筋二杆子模样,石亨也很是无语。
这石彪,果然很彪!
石亨知道,今日若是不给石彪解了这心中疑惑。
哪怕是今日兵败被杀,到了阴曹地府,这石彪也会一直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地追问。
“哎!谁叫老子就这么一个侄儿啊!”
石亨眼珠子一转,随便编了个理由说道:
“这些人为什么如此畏惧陛下,那当然是被陛下的威武霸气所摄!”
石彪一斧头砍碎一名敌军腰子,挠了挠头疑惑道:
“可是,这些将领官职低微,根本就没见过陛下,怎么会被陛下的威武霸气所摄呢?”
石亨崩溃了,无语了!
“混账!鬼你也没见过,但你为什么也怕鬼啊!”
“啊!哪里有鬼!哪里有鬼!娘亲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