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公呢,这么多佃户来皇庄闹事,他怎么也不出来安抚一下这些佃户的情绪?”
皇庄大院门前。
赵鸿运刚从人群中钻出来,他就一脸阴沉的对着门口的十几个持刀差役询问。
这些差役听到赵鸿运的问询,一个个也没隐瞒。
“赵管事,不是江公公他不出来,而是他现在不在皇庄了”。
“不错,赵管事你可能不知道,江公公他昨天就已经从皇庄离开了”。
“对对对,赵管事您昨天和新来的那个大管事前脚刚走,江公公后脚就卷着铺盖走人了……”
赵鸿运:“……”
好家伙,江宁这个管事太监这得是有多么的慌不择路,还是被吓得夺路而逃?
是怕新来的成平安追查皇庄的旧账吗?
他暗自腹诽了一番,然后又沉着脸问道:“其他几个分组的管事呢?”
“他们分管的佃户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怎么也不过来管管?”
一众差役被问得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被赵鸿运那质问的目光看得不得已,他们这才不情不愿的看着远方的一间院子说:
“赵管事,江管事他们几个今天都没有来皇庄,不过,之前有兄弟在江管事的别院里看到过他们……”
“哼!”
赵鸿运闻言,远远的看着江家别院冷哼了一声。
就在他看向江家别院时,甲乙丙丁四个分组的管事,他们也在阁楼上悠闲的品着茶对着这边指指点点。
“嘿嘿嘿,这个成平安拿着鸡毛当令箭,今天这么多佃户可够他喝一壶的”。
“恩恩,他还是太年轻了啊,真以为自己是皇庄的大管事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谁说不是呢,连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做人也好,做事也罢,哪有像他那么直接粗暴的,哎……”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幸灾乐祸。
只见丙组的管事柳玉田不停地捋着胡子摇头唏嘘:“啧啧啧,这江公公还真是狡猾,跑路的功夫倒是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