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没干什么。”
“你最好没想干什么,我到现在头还晕着呢!”都是被他撞的。
“不做什么,睡吧!”
翌日,司马玄冥休息几天,一堆公务等着他处理,可是他若是出去了就要离开晏辞卿,不能看着她。
所以司马玄冥选择在房间里办公,让人将公文都搬了过来,并美名其曰:“本侯这是为了陪着你,若不然,你一人多孤单。”
晏辞卿不信他这种鬼话,男人朝着她伸手,晏辞卿过去扫了眼桌上摊开的公文。
“你经常骂爷是狗官,可是与他们比起来,爷已经算很好了,这些才是名副其实的狗官。”
司马玄冥指着给她看,晏辞卿看到上面写了临州的大大小小官职这些年来贪墨的银两。
真是胆大妄为,有多少人这辈子都见不到这些钱,可是他们身为官员却能轻轻松松贪墨几百万两银子,简直就是天价。
“既然你查出来了,为何不去将人抓起来,百姓生活那么艰难,你们却在这里载歌载舞。”
司马玄冥手环过女人的腰肢,“是他们,不要把本侯与其混为一谈,有证据当然好抓人。月白,进来。”
晏辞卿听到他叫人,想从他腿上离开,却被禁锢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