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月魄去叫任先生来,把那女人先捆起来,别让她跑了。”
晏辞卿没跑,孤身站在外面,神情淡淡,月魄让人去叫任先生来。
他从一旁侍卫手里接过绳子,“姑娘!”
晏辞卿依旧毫无反应,任由他将自己捆了扔进柴房。
他也不知此时的心境到底要怎样,居然平淡的出奇,匕首捅进去那么深,他会死吗?
正屋里一群人忙进忙出,月竹和林睿听到消息赶来,“爷怎么样了?”
“别吵!”月魄拉住他。
月竹怒气冲冲,拿着剑要去柴房,“我就知道那女人危险,上次给爷下药,这次直接捅刀子了,我去解决了她。”
月魄一把将人拉回来,“不准轻举妄动,等爷醒了再说。”
月竹甩开他,“这种时候了,你还护着她?你是不是爷的人?”
“我不是护着她,我是担心爷,爷武功那么高,她根本就不是爷的对手,怎么能捅爷一刀,你用脑子好好想想。”
他估摸着俩人之间肯定有事。
“怎么就不能捅了,她什么事干不出来?说不定又怎么哄骗爷了呢,你别管我。”
“林睿,把他压下去,看好他。”
月魄怕他干傻事,调人去柴房守着晏辞卿,爷没发话,谁也不能动她。
他看得出来,爷很在意姑娘,要不然也不能次次大费周折的将人抓回来,还不舍得动,换做别人,这样不听爷的话,早就掉了脑袋。
司马玄冥的匕首扎进了要害,任先生忙了一个晚上救人,加上他最近心口郁结,不明白,有什么好气的。
“怎么样?”天微微泛白,月白在这里守了一夜,急忙上前问。
“不知道他这是在做什么,真不想活了?当年老夫好不容易从那生死边缘将他救回来,现在又闹,一刻也不让人安生。放心吧,当年那些致命的毒他都熬过来,现在这点伤死不了。你们守着,我先睡会儿,有情况再喊我。”
晏辞卿在柴房也是一夜未眠,身上衣服单薄,晚上快冻死她了。
到现在月白他们都没顾得上收拾她,看来司马玄冥情况不好。
司马玄冥中午时分才醒,醒来第一件事寻找晏辞卿的身影,眼珠子在房中转了一圈,没看到她的身影。
月白明白爷在找谁,“侯爷,她关在柴房里,等着您的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