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抬头,略有遗憾地继续说:“从那里出来,浪费了不少时间。我在徒孙身上试过两回,效果……有是有,只是不太明显……”
牛逼啊……指定是亲徒孙……
“不太明显是什么意思?”
“你去无极空间……是当交际花的啊?”
“那,会不会被发现?”
面对春离的三连问,苏叶无语地白了她一眼,把被子扯过头顶蒙住,直接不理人了。
自己才学了几天,两回的效果都不一样。
要她怎么说。
花间楼的确要比外面舒服多了,虽然比不上一楼凉爽,却也达到了安稳入睡的条件。
在高温下转了半天,两个人很累,春离撑强着身体轮守。
夜也是一瞬间挤走了日头,不过一刻钟,溺水城又变成了白茫茫一片。
苏叶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你先睡吧,到时候我叫你。”
春离还没适应这里的天气,身体早就软得不成样子。
听到苏叶的声音,她不到十秒就睡了过去。
……
地下昏暗的密室里。
一盏油灯照在狐狸苍白的脸上。
通体漆黑的鞭柄,宛如一条蛰伏在暗夜中的毒蛇,悄无声息地抵住了他的下巴。
并以一种极其缓慢、却不容抗拒的速度,将其缓缓抬起,“你醒了?”
伴随着这个声音一同降临的,还有一道劲风鞭子……
狐狸闷哼一声,轻轻笑出了声来。
笑声中充满屑与傲慢,仿佛一切折磨都与他无关。
他身上的白色里衣,被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迹,浸染得斑驳不堪。
双手双脚都被玄铁锁链绑在脚手架上,丝毫无法动弹,只能任人宰割。
隐藏在黑暗之中的人影,始终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唯有手中的鞭子不断挥舞,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抽打在狐狸的身上。
终于,在挨过数不清的鞭子之后,狐狸艰难地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句:“你……是在泄愤?”
花媪没有回答他,只是一鞭又一鞭的抽过去。
每一鞭都带着凌厉的风声和狠辣的劲道,应该是经过无数次锤炼而成。
这股力量足以穿透肌肤、深入骨髓,却又巧妙地控制在不至于使人昏厥的程度。
狐狸也沉默不语,偶尔会从喉咙深处挤出几声低沉的闷哼。
任由对方癫狂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