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层难道还有什么说法?
春离刚想问小鹿,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千门白家白蓉,白淑晚。
春离朝门口望去。
只见白淑晚一件利落干练的短款夹克,搀扶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缓步走了进来。
“她怎么进得来的?”春离歪着嘴角嘀咕,满脸不屑。
狐狸问:“这就是和你抢男人的那女人?”
“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赶紧闭嘴!”春离想了想,又傲娇的说道:“她只是萧然的客户,两人根本没什么?要不然萧然怎么不带她来,带我来?”
“也是,”狐狸点点头说:“万一你带着他的骨头跑了,他又得再活一世。”
“……”春离意识到他什么都知道了,大脑转得像电动马达。
“狐狸,我不是没想和您说,你看,我们这不刚见面,没找到机会吗?”
狐狸抬起手拉开长袖,亮出一块手表,“你看这是什么?”
表,婊?
“你怎么又骂人!”
狐狸朝她脑门弹了个崩子,“我进来三个小时零八分钟,你管这叫没时间,你能抽空和那头鹿聊上天,也不和我说?我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分了?”
“我不是怕你们吵架嘛。”
狐狸皮笑肉不笑,轻蔑地说:“我和他有什么好吵的?他骨头在你身上,你向着他,我自然能理解?”
“什么意思。”春离感觉他话里有话,思索了一会问:“你是说我用了他的骨头,会不自觉的保护他。”
“差不多是这个道理。”
春离很难描述现在的心里。
原来自己对他所有的依赖,都来自于那根沾染着鲜血的肋骨。
那他呢?
她抬头看向狐狸,涩声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吗?”狐狸看起来并不在意,“尽快把骨头还给他就行,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想还吗?”
“我……”春离咬了咬嘴唇,“我恨不得现在就还给他,一根仙骨在我身上,天理难容,我才会这么倒霉的吧。”
狐狸笑道:“也许吧,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