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肖同知明个儿赶早!”
说罢便摆着步子离去,路禾喊道:“别走啊!给递个话,我定有重谢!”
狱卒头都没回,脸上却乐颠颠儿的。
心说明个儿早上下职他就去找肖同知传话,知道里面那个服软了,肖同知肯定高兴。
一高兴还不赏他?到时候没准就去外面当差了!
“唉!”
路禾回到墙角继续蹲着,往身底下又多哗啦了一层稻草,等着天亮。
天亮,狱卒下职,乐颠颠跑到大门口等着,第一时间把话传到。
肖闲闻言挑挑眉:“我还当多硬的骨头,才下了一场雨,这不就软下来了。”
他随手丢给狱卒二两银子:“拿去喝酒。”
狱卒有些失望,只有二两银子。
随即又高兴起来,他一个月的月钱也就这点儿。
路禾睡的迷糊,贴地的那只耳朵听见脚步声,一个激灵坐起身来,不出意料的看到了肖闲那张得意的脸。
“瞧瞧,才一日,更加惹人怜爱了。”
听着耳边的屁话,路禾扶着额头待晕眩缓解,这才起身来到栏杆前。
“都说商人无利不起早,然我觉得这几个字适用在任何人身上。”
“刚巧,肖同知又是商又是官,想来从不做亏本买卖,不如说说这次你帮肖夫人、或者说帮孟夫人这个忙,得了什么好处?”
肖闲眼睛眯了眯:“看样子你让人传的话,不真啊。”
路禾笑了笑:“我也是商人,自然也从不做亏本买卖。”
也不知道路禾说的这句话哪里有笑点,肖闲又哈哈大笑了几声。
“难怪小小年纪能经营起吃锅子这般产业,确实不一般。”
“我也不妨同你说说,孟夫人答应把那两间吃食铺子给我,她要趣品阁和堂春衣阁,只要你点头应下,人立刻就能从这里出去。”
路禾目光晃了晃,好大的胃口!
“不过见了你之后,我改了主意,这值钱的哪是那死物。”
这个胃口更大!
路禾被气笑了,冷笑。
“这么说,别的条件,肖同知是不打算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