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出头那天,怎么也得十年开外。”
“哎呀!”
路溪忽然一拍手,惊呼一声:“小叔叔!上课了!你还不快进去努力!要是这次拿不到第一,爷爷可说了,就让你回家种地!”
路溪:“……”
路溪表演不来,只能沉默点点头,转身回官学。
他走后路禾朝肖彩甜笑笑:“肖姑娘,我就回去了,若是想去铺子吃饭,提前打招呼哈!”
肖彩甜不搭理她,她还记着仇呢!
她让门房去叫潭章同,不多会他便出来了。
两人温声细语聊了一会儿,肖彩甜脑子里总是自动回放路禾说的那些话。
农户人家不干活不能吃白饭。
潭章同家世和路溪差不多。
她咬了咬唇,没忍住开口试探。
“潭公子,我听说农户人家清苦,不劳作的人都不能吃饭?”
不能吃不至于,但绝对不会让吃饱,而且不会允许有人不劳作。
但这话潭章同没说,只笑道:“怎么会?我家中小妹自幼受宠,虽不如大户人家的小姐娇养,但也是从没吃过苦的。”
肖彩甜眼睛一亮:“那潭公子若是娶了妻子,可会让她日日干粗活?”
潭章同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但知道是在试探他。
刻意压低声音,笑的缱绻:“若是心爱之人,怎会舍得她受苦?”
*
路禾回到吃锅子,钱生就告诉她罗公子在西一间。
这个罗公子,不做他想,肯定是岑静帧。
上次那点不愉快路禾没刻意记着,但想到要面对岑静帧,就开始自动回忆。
都怪岑静帧太随和,让她飘飘然了。
记不得两人的身份差距了。
“好生招待着。”
钱生听这意思她是不打算上去了,悻悻道:“罗公子特意嘱咐了,让你回来过去一趟。”
路禾:“……你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