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路禾还是一脸认真的看了一个早上。
同时准备过两天就实战。
吃过饭,路禾跟着路溪一起去学堂。
文先生看见一起走进院子的俩小孩儿,脸上一点意外也无,像是知道路禾一定会来一样。
“路禾你就和路溪用一张桌案。”
他随手一指,路禾看过去。
发现先前路溪用的那张桌案下,已经并排摆了两个草编蒲团。
两人过去坐下,路禾悄声问路溪:“小叔叔,蒲团是你放的吗?”
路溪摇了摇头。
路禾目光扫向一直在看书的文先生,目露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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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先生,为什么一定要收她呢?
不一会儿,有人陆陆续续进来。
虽然无人说话,但院子一点点变吵。
每个进来的男孩儿,第一时间都是看向路禾。
路禾的后背好悬被盯穿。
桌案一共有三列,路溪的在第一排最右侧,左侧挨着的就是李三虎。
李三虎坐下后,像是屁股底下有钉子,这里蹭蹭那里挪挪,目光也一刻不离路禾。
眼见着时间要到了,人也要到齐了,路禾还没走的意思。
李三虎忍不住了:“路禾,你怎么还不走?!”
他的声音有刻意压低,但也不算多小声,加上院子里的孩子都好奇,听见他这么说,立刻都看向了路禾。
路禾不想搭理李三虎,却需要为自己说明一下,只好说道:“我来上课。”
“哈哈哈!”
李三虎顿时大笑出声,里面的嘲讽都要溢出来:“你上什么课?赶紧回家绣花去吧你!我娘说女娃子就应该绣绣花做做饭,帮家里干干活才好找婆家!”
路禾眉心狠狠一跳,觉得这就是封建社会下的标准孽障。
别人这么想,也不会当着其他人这么说,最多自己内部消化一下。
这货则是当着他先生的面,用最粗俗最直白的话语,在羞辱一个女孩子。
可以说,他这段时间的书,等于白读了。
连一层虚假的遮羞布都没学会扯。
文先生这教学,挺失败的。
显然不止她这么觉得,文先生本人也这么觉得。
只见他将手里的书一卷,照着李三虎的头就敲了下去。
“李三虎,你的君子风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