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在下太过糊涂,忘了你们来者是客啊。”白一行忙走到我们前面为我引路。
“只是在下的寒舍简陋,还望姑娘谅解。家中下人也不多,平日自己为了落个清闲,就留了两个家仆。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姑娘与这位公子就多多包涵。”白一行边走着边说着
白石子铺的小路之上两边长满了麦冬,靴子踏在白石子上还会轻微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种感觉有点像是漫步在沙滩之上。
“白兄你这白府的风景真是别具一格,我刚到时委实被惊到了。想必白兄定是深藏不漏的高人呢?呵呵…”我与黄岳罄在白一行的带领下往里走着,自己半开玩笑的说着。
话刚说完,眼前一扇古旧但是看起来很结实的木门被缓缓从里面打开,一位白发苍苍,胡须甚长的老人出现在我们的眼帘。
“少爷,您回来啦,吆!今天还来了两位客人呢。”白发老人悠悠的摸着胡须,缓缓开口说到。说话时轻轻的瞄了我与黄岳罄一眼,脸上却是一副乐呵呵的表情。
“嗯,是啊乐伯,这二位客人从远方来寻我,看来是有要事与我说呢,我带二位去客厅坐着,乐伯你让小黑子送些茶水来。就泡新摘的雪菊吧。”白一行一点主人架子没有的说着。这白一行不仅看的温柔善良,对人也谦逊有礼,真好。
“好,好,我这就去安排。”乐伯依旧乐呵呵说着。
白一行带着我们往客厅走去。
这白府不算大,也不算热闹,严格的来说应该算是冷清。
几间屋舍,几棵黑松,几块石块,一个管家,一个仆人,一个主人,这个占地有四亩的府邸来说着实有些冷清,若让我一个人住在此地,那不仅仅是冷静,更是一种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