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我站在白府的门前看着眼前的庭院风景,风吹过,细砂微微的浮动。池水静静的涟漪着,鱼儿惬意的甩着尾巴畅游。自己竟情不自禁的说出这首由佛教禅宗六祖慧能写的诗。
“这是谁家姑娘能做出如此有禅意的诗啊!”一个温柔淳厚的声音从我与黄岳罄的背后悠悠的传来。
我忙回头看向此人,此男子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白色长袍,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
这身打扮并不像蘖国人的打扮,蘖国的人打扮较为随性,但是眼前的男子从他扎的发髻来看,显然并不是蘖国着装习俗。
他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冷漠之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冷漠之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我望向他的一刻,此男子空灵的瞳孔突然紧紧一缩。随后立刻恢复平静。
“在下莫非就是盛隆钱庄的白一行?”我拉回自己的思绪说到。
“咦!姑娘以为我是白一行?”此男子走进我,嘴角微微上翘的说到。
“难道不是嘛?”我抬起头看向此男子,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这皮肤白皙如雪的男子,我竟然有种熟悉感。
当时,我心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这个男人又是蘖生假扮的。
我也没有多想,伸手就准备把蘖生的面具给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