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见此,也是摇摇头,来到陈让的面前,苦笑道:“这个周济,就住在咱们后面的巷子里,这里有条暗道,我们竟尽不知,是属下失职。”
说到这儿,微微一顿,又补充道,“好在灵山姑娘耳目聪敏,听到院中悉悉嗦嗦的声音,再加上这个周济不是外人,不然后果真的是难以设想。”
叶灵山是医者,而且她的暗器是银针,听风辩位是她从小就练习的基本功,其耳目自然要比寻常人强得多。
陈让他们在院中的谈话,也把沉睡中的梁爽和柳青青惊醒了,她们也只比安平晚一点来到院中,见着陈让,便在那儿急切地问道:“刚才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都起来了?”
陈让见问,笑笑道:“也没什么,就是这里太久没人居住了,老鼠比较多,我和灵山他们正准备打老鼠呢。”
“老鼠?哪里有老鼠?”梁爽见问,有些害怕。
叶灵山忽地纤手一扬,只听叽的一声,一只老鼠便被她的银针射中了,安平跑过去,把那老鼠提溜回来道:“少爷,这老鼠如此肥硕,你是想红烧还是清蒸?”
这段时间,安平跟着陈让,倒也学到不少的厨艺,一见这肥硕的老鼠,连口水都馋出来了,在西北老家的时候,他见过那些逃难的人吃老鼠,一直想尝尝鲜。
陈让摇摇头道:“这是家鼠,有很多细菌和寄生虫,这东西是吃不得的,你在西北见到的是田鼠,你见他们吃得欢,那都是因为饿的。”
当初在西北的时候,陈让和小妹一起逃难,路途上,能吃的东西,基本都吃了,那时候,别说是树叶老鼠了,就是那个什么肉,都有人吃过。
往事不堪回首,陈让并不想追忆那段艰苦的岁月,人都是朝前看的,特别是小妹,那段时间的生活,给她带来很大的童年阴影,在她的面前,陈让基本都不提起。
家鼠和田鼠,顾名思义,一种是活动在家里的老鼠,一种活动在田间的老鼠,至于什么是细菌,什么是寄生虫,安平就不知道了,反正少爷说不能吃,那就不能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