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兵马嘈杂,里面咄咄逼人,乔大年深深地吸口气,缓缓地说道:
“两位兄弟,不管你们信不信,这件事,跟为兄没有关系,看外面的情形,恒儿是挡不住了,贬卖私盐,本来也是杀头的大罪,你们也不想官兵插手吧?”
打蛇打七寸,乔大年此言一出,正好打在他们的七寸之上,沙天成和雷天横知道厉害,当即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乔大年松口气,也没多说,只是让两个家奴给他们准备茶水,一切等他回来再说。
来到大门口,果见乔恒带着数十个家丁护院正和官兵对持着,当即走到前面,对着陈让和杨怀玉拱拱手道:“草民乔大年,见过两位将军?”
“你就是乔大年?”杨怀玉问。
乔大年拱拱手道:“没错,草民正是乔大年,不知两位将军深夜带兵前来,有何贵干?”
杨怀玉点点头道:“你来得正好,本将军奉命拿贼,追及至此,只见贼人翻墙入内,院内火光四起,杀声震天,正欲入内拿贼之即,却被令公子阻拦,此为何意?”
“贼?哪来的贼?”乔大年愣道。
杨怀玉还想跟他讲点道理,却见陈让翻身下马,来到近前,将那腰牌一亮,冷冷地道:“皇城司办案,谁敢阻拦,格杀勿论!”
乔恒见陈让亮出令牌,想起自己的二弟,胸中怒火顿盛,冷哼道:“皇城司,有什么了不起的?这里是乔家大院,别说是你,就是知府杨大人,也不能擅闯!”
陈让一声冷笑,伸手从一个随从的手里,接过宋忠的剑,扔在乔恒的面前,冷冷地道:“这把剑,你认识吧?它的主人叫一剑送终,意欲行刺本官,被杨将军一枪贯喉,不怕死的,就尽管上来!”
“杨将军?请问你是?”
“天波杨府,杨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