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这真是老子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堂堂杭州首富的公子,竟然会卖身给你们做奴才?你咋不说杭州知府也是你们的奴才……”
叶灵山一声冷笑,“污蔑朝廷命官,你知道该当何罪吗?要本姑娘亲自动手吗?”
陈让端起茶怀,在手上慢慢地转着,缓缓地道:“污蔑朝廷命官,当受掌嘴之刑,灵山,掌嘴十下,以敬效优,他若躲避,罪加三等,他若反抗,格杀勿论!”
“是!”
叶灵山在回答完后,便来到那人的面前,似笑非笑,似嘲非嘲地道:
“刚才陈大人的话,你都听到了,是你自己掌嘴,还是本姑娘掌嘴?千万别想着反抗,对抗朝廷命官的罪,你担不起!”
那人的嘴角一阵抽缩,他刚才站起来的时候,一根筋的想为乔义出头,想在乔家人的面前挣点表现,而忽略一个巨大的现实,对方是官。
而且在刚才的言语中,他的确是冒犯了知府杨大人。
陈让见那人刚才还嚣张得很,转眼间却像泄气的皮球,实在无趣得很,便对叶灵山道:“灵山,打这样的人,怕是脏你的手,这掌嘴的事情,还是让乔义去做吧?”
“乔义……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没听见少爷叫你过去掌嘴呀?”安平见乔义站在那儿不动,怒斥道。
安平的脾气有些爆,乔义是领教过的,而且这家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