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没有蒸到位,要么就是蒸得有些过火,连香味都没了,酒的品质得不到保证,这样的酒,终究是没法销售的。
直到陈让把整个酿酒的工艺流程,以及那个酒度计一并交给她的时候,她这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儿,“自谦兄,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地方需要小妹,尽管开口。”
“说不上什么大恩,商业往来,互惠互利而已,青青姑娘没必要放在心上,再者,蜀中的酒基本都是浓香型,而柳林镇的酒却是凤香型,受众原本就不一样。
接下来,不但是这种烈酒,需要通过柳家的商路卖到西域各国,就是蜀中的丝绸,说不得也要借助你们,至于利益方面,你放心,钓鱼山只占小头,大头还是你们的。”
“有这么好的事?”
柳青青睁大着眼睛,有点不太相信,商人都是逐利的,她是真的不相信,陈让竟然会把利润的大部份让给她柳青青。
陈让笑笑,很肯定地道:
“当然,我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自李元昊称帝之后,大宋跟西夏的战事就没有完全停过,丝绸之路也被他拦腰截断,而你们一直做边境生意,跟西夏的商人也有往来。
借助你们的商路,适当的让利,却可以让细水得到长流,从长远来看,这是双赢,我的理念,或许跟你们不同,我的理念就是,我不但要自己挣钱,还要让跟我合作的伙伴挣钱。
从而让天下的商人都为我服务,看似薄利,却架不住量大,所以,最终挣钱的,恐怕还是我们。
更何况,现在的钓鱼山,连个会识字、会算帐的人都没有,让他们去做生意,就跟拿肉包子打狗,有什么区别?”
柳青青点点头,接过话题问道:“我来蜀中前就听人说过,你一回合州,就抬高价格大肆收购蚕茧,缫成丝后的价格却没有相对提高,这中间的度,你是如何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