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走了,去找李木匠商量去了。
陈让没有跟着地去,这些事情有老太爷就行,原本就用不着他操心,合州城的城墙虽然很高,但他相信,凭呼延庆和安平的身手,一定是可以进去的。
自从那个像山一样的女人来到钓鱼山,老夫子便再也没有赖在他家的理由,陈上的耳根顿时清静许多,头皮也没有像以前那般发麻了。
看一会儿书,练一会儿字,实在无聊,又把那只新做的手枪拿在手上,翻来复去的瞄着,嘴里还不时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吓得小妹连觉都不敢睡。
将枪收起来,哄着小妹再次入睡,侧着耳朵,静静倾听,远处除了虫儿的嘶鸣,似乎并没有狗的叫声。
看来他们两个还没有回来,陈让实在等不到了,便和着衣服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呼延庆和安平什么时候回来的,陈让不知道,他醒来的时候,呼延庆和安平就已经在院中了,安平在做早饭,呼延庆在练双鞭,小妹扎着马步,站在旁边。
见陈让过来,呼延庆将双鞭收起,“小哥儿,咱们神也装了,鬼也闹了,接下来咱们要做什么?”
“让曹荣找几个心腹,晚上继续……”既然要把合州的水搅昏,自然得闹大点,昨天晚上就他们两个人,只不过是牛刀小试。
“好,吃完早餐我就去找他!”
呼延庆就像只牛,永不知疲倦似的,他的马是在利州失踪的,虽然他不太明白,为何陈让不跟他回利州,反而在合州搞风搞雨,但他知道,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还有那个曹荣,别的人或许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他是知道的,曹牷把他安置在合州这个地方,定然也有他的道理,如果没有收到什么风声,他是不可能把他放在这儿的。
还有那个梁家大院,昨晚他们进去了,守卫得相当的森严,远非一般的大富人家相比,小哥儿知道前晚他们在响水滩遭了难,为何不把实情告知他们,反而让自己和安平去闹?
这其中又有什么隐情?他是真的想象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