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让一声冷笑,在西北的时候,他连人都敢杀,如今回到合州城,在自己的地方,如果连你这个二世祖都收拾不了,那我岂不是白穿越一回?
作为穿越者,他丢得起这个脸吗?他当然丢不起,所以在冷笑一声后,又接着说道,
“我是官家钦点的承奉郎,我是官,你是民,就凭你纵容两个家仆围殴我的随从,就可以治你的罪,你一个商贾人家,跟我作对,我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
你藐视朝廷命官,我打你,你只能受着,如果你敢还手,就是殴打朝廷命官,这个罪,别说你担不起,就是你爹梁翼,他也担不起。
所以,你还坐在这里干嘛?你不会真觉得自己练过铁头功就不怕我的黑木头,还是觉得我不敢打你?”
士农工商,大宋朝从来都是一个等级社会。
官就是官,民就是民,哪怕只是一个承奉郎这样的从八品小官,但他终究是官,也绝对不是梁蟠这种人物可以憾动的。
梁蟠看着陈让一脸嚣张的样子,虽然很想狠狠地锤他一顿,但是以陈让现在的身份,却是真的不敢锤他,至少,在公共场所,他是不敢锤的。
至于他爹敢不敢锤,或许是敢的吧,只是昨天刘聂过来求他爹的时候,梁翼全程都是黑觉着脸的,一句话都没有说,敢与不敢,他也不敢妄加猜测。
陈让的眼睛,好像有股天生的魔力,让他不敢对视,只得站起身来,让到一边。
“让开就对了,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