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后,苏落才道:“陈鸣的母亲有问题。”
叶天果然露出震惊的表情,皱着眉头道:“陈鸣的母亲有问题?就是刚才那老太太?”
苏落点了点头道:“陈鸣祖上都是贫苦百姓,他母亲的手虽然也有褶皱,但却很白,绝不似穷人家的人;
还有,大多数穷苦人家的老人,在年老时,行动都十分迟缓,这是因为在年轻的时候,干体力活撂下的劳伤,可刚刚他母亲的行动却很灵活;
再有就是,陈鸣是九年前发的家,那时候他母亲已五十多岁,这样一个老人,生活习惯已确定,就算她有了钱,也依然改不了勤俭的习惯。
可陈鸣的母亲刚才却是一直在指使下人做这做那,游刃有余,颐指气使的模样,一点不像过了数十年贫苦日子的样子。”
叶天思考了一会儿道:“照您这么说,那叫陈阴梅的老太太,还真的有点不正常,难道,她不是陈鸣的母亲?可她刚才痛哭的模样可是真的很伤心,不像是装的呀?”
苏落皱眉道:“这一点我也很奇怪,也许我们这一趟靠山村之行能找到答案。”
他们两个一直在嘀嘀咕咕,一旁的捕快和仵作却都没有理会,因为后者都还在为陈阴梅的警告而惴惴不安,想着三天找不出凶手就会被如何如何。
正想着,苏落突然来说,让一个人陪他们去一趟靠山村,而且还是拜访陈阴梅家,捕快都相互推诿,最后任务落在了被捕快排挤出来的仵作身上。
仵作买了一大堆礼品,又说苏落等人前来是为给陈鸣查找真凶,这才住进了陈阴梅家。
苏落自与陈阴梅见面之后,就一直在观察对方的言谈举止,发现后者双眼红肿,显然双眼流了许久的泪。
而在交谈的时候,只要一涉及陈鸣,老太太陈阴梅就会情不自禁地嚎啕大哭起来,甚至有一次,直接晕厥了过去,这让认为老太太有古怪的苏落,心里越来越疑惑不解。
天已黑,苏落躺在自己的床上,不由呢喃道:“难道真的是我判断错了,陈阴梅没有问题?”
在另一张床上的叶天搭腔道:“老爷,您这次恐怕看走眼了,陈阴梅伤心的劲可不像是装的。”
苏落没有接着说话,屋子里立刻寂静无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阵急切的交谈声从外面传来,听声音,似乎是死了一个人。
死的是挖铁矿的人,此刻正有挖铁矿的十几人,堵在陈阴梅家门口,说不干了,让他们把这些天的工钱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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