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木喉头一甜,一口鲜血控制不住地从嘴口喷出,喷在羽翼上,羽翼顿时被染成一片血红。
突然受此重创,噐息和血气同时一滞,他再也无力控制身体,身躯不由自主地从空中坠落了下去......
砰地一声,落木坠落在台上,灵犀双翼护住他的身躯,撞击道台面之后,自然散了开来,将他的身躯彻底暴露了出来。
白象天从空中俯冲而下,临到台面,扬手一刀,恶狠狠地用骨刀,将落木的白色羽翼钉死在台上,抬腿一脚踩在黑色羽翼上。
一雪前仇,一雪前耻啊!
这种将落木踩在脚下的感觉,让白象天心头无比畅快,这两日压在心头的阴霾如烟散尽。
她格格仰头大笑道:“落木,你不是很嚣张吗,怎么变成了这副死样子?”
落木咳嗽几声,将嘴里残留的血水吐了个干净。
见落木一时说不上话,白象天盯着落木,接着道:“要抓住你,的确有点难。但要逮住愚公,其实很简单。落木啊落木,你是败在愚公的这张面具下,你是死在愚公这个愚蠢的名头之下。”
“你要只是落木,在愚室村里,可以毫无顾忌。可愚公就不同了,在愚室村里,遍地都是愚民,而这些愚民每一个都是他避无可避的致命弱点。你呢,偏偏还要带戴上愚公这种愚不可及的面具,你这不是给自己上枷子,自己找死吗?”白象天将踩着的白色羽翼狠狠反复蹂躏,看着落木疼得直咬牙关,道:“你不是有一双比我们翼族飞得还要快的翅膀吗,你倒是飞啊,你倒是逃啊......”
“够了!”杨胖子看着落木的惨样,再也忍不住叫道:“白象天,你放过落木,以后我们都听你的,愚室村还是你的,你翼族的身份,我们也会一直给你保密下去......”
“晚了!”白象天不等杨胖子说完,直接气势汹汹地打断他的话道:“我给过你们机会了,可是你们选择了什么?你们选择站在愚公那一边,你们选择要我死!”
“他呢,比你们还蠢,他完全可以抛下你们,自己逃命去,可他却选择了与我作对。想与我作对,这就是他该有的下场。”
“睁亮眼看清楚,我,白象天,以前是愚室村的天,以后,更是愚室村的天,老娘的天,你们捅不破!”
“他不是要当你们的愚公吗?好,愚公没受完的罪,就让他继续受着!”
说着,白象天转脸狞笑一声,盯着落木道:“你刚才不是说愚公不死吗,我呢,会把你钉在山门上示众,等你的血一滴一滴流干,我再看你这个刚接任的愚公会死还是不死?”
说完,举起骨刀,将落木的身体挑了起来,转向下面的村民,道:“落木,乡籍月牙镇人,近日流窜到我愚室村,假借愚公头衔,蛊惑无知群众,祸乱乡里,今被我逮捕,示众山门,以戒乡里,刚才与其同犯者,前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