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归零,药农们刚才的讨论虽然十分热烈,但至始至终,无一人上台!
龚暃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皱起眉头,大声道:“机会我可是都给过你们一次了,现在我再给你们一次最后的机会,我自数三声,三声之内,还有人上台者,之前的奖励依旧作数!”
他的话音才落,下面冒出一个壮汉药农大声道:“龚堂主,你也不用数了,不要说我们这些农家人不知愚公他老人家的真面目,就是认得,也绝不会告诉你!”
龚暃强忍怒火,指着那名挑事的壮汉道:“好!你们这群窝囊废中总算有一个是带种的,你,你有种就上前来,我跟你论道论道!”
那名壮汉迟疑了一下,刚要动身,却被一旁的人暗地里死死拉住,终于还是没有迈动脚步。
龚暃冷笑一声道:“怎么?有种出头,却没胆子上台来了吗?”
那名壮汉被他言语一激,用力甩开拉住他的旁人,大踏步走上前台,道:“我比你有理,有何不敢,论道就论道,就算是天,也有天理可讲,不就上个台吗,有什么可怕的!”
“好!”龚暃阴笑着竖起大拇指,做了个请的姿势道:“你有理别对我一个人讲,你把你的大道理,对着你的药农兄弟姐妹一起讲一讲,可好啊?”
那名壮汉道:“有何不好!”
说着,转身对着台下,大声道:“乡亲们,我信愚公......!”
他的话还没说完,身后剑光一闪,他的大颗脑袋从脖子上飞了出去。
台下顿时传出一阵惊呼。
那名壮汉的身躯失去脑袋,两脚一软,缓缓跪了下去。
此时,他的身后露出一手提剑的龚暃。
龚暃上前一步,一脚狠狠踹在壮汉尸体后心,壮汉尸体噗通一声从台上翻倒了下去。
下面的药农又是一阵惊呼。
“镇定,镇定!”等台下安静下来,龚暃剑指台下尸体大声道:“你们知道他为什么死了吗?因为他信愚公,这是他的道,而我,不同意!他想跟我论道,我给他机会。我给了他机会,他是不是也该给我个论道的机会。他用嘴跟我论道,而我,用剑跟他论道!嘴论得过剑吗?愚公,论得过白虎帮吗?”
下面的药农一片安静,没人敢啃声,靠前的几个见到壮汉尸体就在自己眼前咕咕地流血不停,吓得脸色发白,瑟瑟发抖。
龚暃加大嗓门道:“你们,还有谁想与我论道论道?龚某不胜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