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木盯着知客道:“你......,你当真不知?我听说,庙主是被你刺死的。”
知客阿六又啊了一声,脸色煞白,道:“小哥莫要开这样的玩笑,我一直被歹人困在这里,如何能刺死庙主?”
落木道:“如何刺死的,我就不知了,我只知道,现在山上村里,庙里帮里都在通缉你,昨夜里愚室村已经全面宵禁,各个道口也都封锁起来了,料你出来也是逃不出去的。”
“小哥,不是我!”知客阿六咬牙道:“我明白了,定是易形了我模样的那个歹人做的,可冤枉死我了!”
落木道:“这我可分辨不清了,我也不知道是你易了他的形,还是他易形成了你。万一弄错,放你跑了,我可担不起啊。不如这样,我把你交给白鸦堂,由他们来处理吧,相信他们一定会弄清楚的。”
一提到白鸦堂,知客阿六顿时脸色苍白,连连摇头道:“别,别,小哥,你千万别把我交到白鸦堂去,现在情形,那人肯定已经逃走,我是有嘴也说不清了,落到白鸦堂手里,还不得给剐去几身皮啊。”
落木道:“倒也是,若不是我刚才瞧见逃走那人和你一个模样,你这么说,我都当你是现编的。白鸦堂的问讯手段那是令人发指......”
知客阿六哭丧着脸道:“兄弟,兄弟,也就你看见了,你一定要给我做个人证啊。”
落木道:“我人微言轻的,说出去,怕也没人信,弄不好,还被冤枉成你的同伙,这个锅我可不敢背啊。”
知客阿六连连跺脚道:“这可如何是好啊?”
落木道:“也怪你不凑巧,偏出事的时候,你正好去了庙主院里。”
知客道:“小哥,去的人不是我啊。”
落木道:“值岗的守卫弟兄都说了,是你背着黑麻袋上去,又背黑麻袋出去了的。院子里当时只有你一个人出入过。”
知客阿六急忙分辩道:“那更不可能是我了,我只平日只装黑麻袋上去,没有装黑麻布袋下来的。”
落木道:“你说你呀,你没事黑灯瞎火地老装个黑麻布袋上去庙主房间干嘛呀?”
知客阿六一脸尴尬道:“是庙主要带的东西,我也只是按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