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少女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惶急中,一口咬在落木的手背上。
落木吃疼,痛叫一声,双手一松,红衣少女趁机挣脱了出去。
“真是个没良心的丫头!”落木揉着手背痛叫起来。
红衣少女连滚带爬,翻身起来,正要往山下逃去,听得声音似曾耳熟,回头再看,认出落木,一时又惊又喜:“小哥哥,怎么是你!”
“可不就是我!”落木甩了甩生疼的手,没好气道。
“你......你那个.....,疼吗?”红衣少女看见落木的手背被自己咬出一深红的印子,手足无措,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疼是疼的。”落木边揉手背边道:“可没去年被村口的大黄咬得疼。”
“我不是小狗!”红衣少女涨红了脸,幸好有浅露遮挡,落木并看不到。
“你当然不是小狗,我是说,狗咬得可比你咬得疼多了。”落木尬然道。
“那我也不是小狗。”红衣少女声音变得很轻。
落木一愣,尴尬间正不知如何说话,听见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他回头一看,只见黑衣翼族双手握住斩铁剑柄,费力地往上拔。
黑衣翼族拨了两下,斩铁沉重,一时拔不出来。
黑衣翼族心脏已经被斩铁穿透,却丝毫没有即将死去的迹象,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在苍白月色下,让人看得心悸。
“他......,他是翼族!”红衣少女退后两步,脸色煞白道:“除非砍下他的头,否则轻易不会死!”
落木不敢去取斩铁,绕过黑衣翼族,将狼面女人刚才撒手掉在地上的剑拾捡起来,一步一步逼近黑衣翼族。
“想杀我?小娃娃,杀过人吗?”黑衣翼族一边继续努力拔着胸口的斩铁,一边冷冷笑道:“知道一刀下去,鲜血喷得满身都是什么样的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