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回宝华居就被莫以宁塞了一盅解酒汤。

“哼哼呢?”谢明矅喝着解酒汤眉头直皱。

“早睡了,她今儿趁乱玩了一天,午觉都不肯睡,吃饭那会就撑不住了,奶都没吃就睡下了……你不许夸她!”

莫以宁念叨着,又怕他头疼,拿了薄荷膏子给他揉了揉太阳穴。

谢明矅失笑,他是打心眼觉着瑞姐儿哪儿哪儿都好,纵有不好的必定是旁人的缘故。

莫以宁深知他的心意,也与他分说不清,只能日后多受些累管着些瑞姐儿。

在她看来,谢明矅是将年幼时对父亲的期盼,全都给了瑞姐儿。

他给了瑞姐儿初为人父全部的爱与包容。

莫以宁其实很庆幸,幸亏头一个是个女儿,他再宠溺女儿,有她时时看着总不会长歪。

如果是个儿子,这么宠下去,再长大些她又不能时时看着,还不知会长成什么样儿。

过两年再养一个,或许他会收敛一些了吧。

她默默想着心事,谢明矅却拉着了她的手亲了亲,侧着头望着她笑的一脸的荡漾。

莫以宁嗔着他:“少做怪了,一身的酒味,还不去洗洗……”

“是,夫人的话我哪儿敢不听啊,我一定好好的洗,只不知,夫人想我如何洗……”谢明矅力气又大,将她拉的跌到怀里,搂着腰在耳边暧昧呢喃。

火热的气息都洒在她的颈脖里。

“你如何洗……与我何干……”

“夫人啊,话可不能这么说……”

“……”

“……”

屋外寒风凛冽,浴房里却是春意融融……

到了腊月里,英华郡主没再上门,赵乐容却是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