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啊!汐言!”乔嘉玉期待着自己眼中的背心凯旋而归。
凌空看了看身后,又看了看面前的韦汐言。
“不然,我先说说规则吧。被对方击中三下,就视为淘汰。”
“三下?哼哼,一开始就赢了啊社长,可不要因为我的眼睛而放水了啊。”韦汐言招架出自己的能力『第四只手』。
“哦,意思是让我动真格?那可能会输。”
“是啊,不管你动不动真格都是输。”
“我是说你会输,『大慈真木』!”
随即,韦汐言脚底下地震山摇,几根粗壮的树枝猛的生长,包裹韦汐言。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第四只手』疯狂的挥动双拳,击碎薄弱的树枝。
这样的计划取得了一定成果,但旧枝的死亡,只会促使生命生长出更多的更壮的树枝。
“可恶,怎么越打越多。”
韦汐言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我得逃离这里。。。”
前脚刚想离开树枝的攻击范围,后脚就被不知哪来的藤蔓拽住了脚,拌了一脚。
这一下就被凌空抓住了破绽。
『大慈真木』从地底生长出一根根尖锥扎中韦汐言。
“——啊!”
结果,只有一处尖锥有点血迹。
『护汐·疾如来去之宙鸣』
一道闪光,硬是把局势扭转回来。
战场上,出现了一对搀扶的少女。
“哎呀呀,不是说好要打倒我的吗?那股劲去哪了呢?”
“……(愤怒的盯着)”
“好了好了,不要逞强了汐言,我们还是走吧,还有下次的。”
“像她这样鲁莽的人,要是遇到了敌对组织,哼……(看向那三人)挑战者失败了啊……那么……”
“诶?!(看到远边马路两旁的路灯亮起)已经这么晚了吗?”(罗灵乌)
“是哦,特训什么的,还是下次吧。”(兰云米)
“我也回去看看汐言伤势……”(韦不言)
……
回到家后,把特训的事告诉了韦月言。
“嗯?你们还需要特训?”
“好,疼啊!”
“……”
韦月言拉着韦汐言来到房间,脱去上衣,露出背脊。
满是荆棘造成的伤痕。
“哇,下手这么狠的吗?”韦月言感叹着,拿着沾了酒精的棉签轻轻擦试在脊背。
“嘶——!!!”
“忍着点,疼是正常的。”
韦不言在隔壁房间,听到妹妹的痛苦,双眼不知觉疼痛。
透过门缝看着那本该享受青春的年华,却遭受这样的苦难。
双眼不知何时开启了曜命天·牟相。
“这股力量……为何……”
伴随而来的还有耳边的古神低语。
“杀了他……杀了他……”
“——这股力量究竟守护了什么!?”
“罪该万死的东西!到黄泉之下赎罪吧!”
“谁在说话!”
“啊?不言你在说什么东西啊?我在帮汐言擦药,你可别吓我们姐妹俩啊!”
“听,听错了吧。”
…………
棺材板打开,里头的少女懵懵从梦中苏醒。
“果然……是吸血鬼啊。”坐在桌子前看书的梦月终于意识到了。
眼前的少女,并非中二病,也绝非精神患者。
是实打实的体内流淌着伟大又神秘的嗜血一族的血液。
“吾之仆从,外边为何滴滴答答作响?是人类的交响乐团在召唤吾的到来吗?既如此,何不献上新鲜的贡品?”
“不用自作多情,单纯下雨了。”
“雨?哦~原来,是神明在召唤吾等高傲的达普谢一族,祈求出手相救,为神的地位添砖加瓦?抱歉,吾身只为一族谋利,天上的神也不过借助吾等之手成就他们的伪善……呵呵,可笑。”
“……”
“怎么了?吾之仆从?”
“不不……唉,你这样的老古董什么时候才能看清楚这个世界啊。”
达普谢·汀看着窗外灰蒙蒙的世界,也发出疑问。
“尔等住处如此窄小,怎能谋求大事?”
“啊?‘天浮’给每个人分配的房间就是这般大的,我觉着是够了。”
“哼,达普谢一族生处冰天冻地之雪林,统领一地之土。固有城堡坚守,达普谢一家之主……”
“停停停!!!”梦月大概猜出了对方要说什么。
“你说得对,但这里不是你说的土地,话说,你这个吸血鬼是怎么来到南州这座城市的,第一次见面还是你被我们组织名叫威廉的大叔带来的……”
“威廉……哼,那个败类。那次闭眼后,就什么不记得了……没想到,时代变迁,也不知吾之堡垒还在否。”
达普谢·汀再次望着窗外。
“这雨说来也奇妙,竟有些另类的感受,不像雨的打击。”
……
……
太阳依旧升起,月亮依旧落下,第二天也依旧到来。
外边的天气,乌蒙的云挡住了阳光的照耀,低沉的、困倦的、懒惰的性格充斥在世界里。
小主,
明天还会有明天,明天还是那个明天,昨天就是昨天,可昨天不是那个昨天。
“今天是周末耶。”韦不言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从昨夜2点躺到第二天的下午两点。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到今天是周末没必要像条鸡一样起早贪黑的打鸣。
黑暗的被窝里,巴掌大的屏幕发出的亮光照耀在韦不言嘻嘻哈哈的脸上。
“拜托了好妹妹,你就帮帮我吧。”
客厅里头,韦月言态度诚恳的请求韦汐言前往指定地点把手中的文件交给自己的同事。
“诶?为什么偏偏是我啊?难道不应该把某个被窝里的死人拉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