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权利可是当年陶芸前辈与各个学院志同道合的领导者拼命去演讲去奋斗换来的,现在说收就收。
没办法,理由永远比你多。
教育局既然出手整顿,这个过程就要4天,这4天除了学院内部人员被问话,其他学生是得待在家里,等待消息后才能返校。
丐帮张之童得知后,更加狂喜。
“这是个联合的好机会。”
“听说,他们是想联系你的,只是‘学生会’这帮搅屎棍……可惜了……”
“无妨,当年陶芸跟那帮人也是靠一张嘴和一双手将权利弄到手,既然他可以,我们也可以。”
“可是将局已定,怎么扭转局面?”
“当然是等啦。”
罗灵乌几人只能在家通过手机上交流。
询问兰云米消息时,却总是回答“哦”“嗯”“对”。
很奇怪,太奇怪了。
韦不言便来他家敲门,不然被某某组织掐断脖子了好几天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来到他家门口只看到张纸条,已回乡。
“已回乡?老家?”
此时,兰云米已乘上回家的列车。
窗外已是黄昏,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真是遗憾。
这场权利游戏,最终的赢家还是当局。
到现在南州团体赛文中等学院实至名归,成为了教育局旗下的学院,可南州的权利还没有完全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