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青阳侯离开后,王氏缓缓睁开眼睛,刚才还虚弱无比的她,此刻眼神中满是怨毒。

她拉过沈清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清儿,这次多亏了你,可娘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洛氏与丁漫那丫头,都得给她们点颜色看看!”

沈清微微皱眉,轻声劝道:“娘,如今好不容易平息了爹的怒火,您可别再轻举妄动了。”

王氏却不依不饶:“不行,洛氏那贱人如今仗着侯爷的宠爱,在府里越发嚣张,连我的管家权都夺去了。还有丁漫那个死丫头,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两人若不早点除去,娘日后怎能安心?”

“娘,这里头有丁漫什么事?”沈清不解地问。

“清儿,你不知道,那天你弟弟在街上喝了些酒,不巧碰到那丁漫,他就出言调戏了几句。谁承想,那死丫头竟然将他痛打一顿,还害得你爹对你弟弟动用了家法。之后,你爹让我准备礼物,去给她赔礼道歉。

然而,那死丫头丝毫不给我们面子,甚至对我出言不逊。更过分的是,那洛氏竟然背着我,偷偷给她送去银票和金银首饰。

你说,她们是不是想联手对付我?正因如此,我才跑去西院找洛氏理论,没想到正好被你爹撞见,这才被罚了跪。”

“这么说来,那丁漫才是导致您被罚跪的罪魁祸首?”

“没错,那死丫头,当初生下来就应该把她掐死的,也省得如今处处克我!”王氏气急败坏地道。

沈清从那日与沈漫对簿公堂,心中对她也是满腹恨意,恨不能将她除之而后快。

沉思片刻,她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自己与皇后娘娘之间关系还算亲厚。

于是,她缓缓说道:“娘,您先别急,女儿倒是有个主意。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稍有不慎,可能会惹来大祸。”

王氏一听有办法,顿时来了精神,急切地问道:“什么主意?清儿你快说,只要能收拾那两个贱人,娘什么都愿意做。”

“娘,咱们先想法子除掉那丁漫,至于洛姨娘,以后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好,那就先除掉丁漫。清儿你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快与娘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