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茅学士似乎对这个话题比较敏感,那我们谈论点别的,”洛凡一边摩挲着手中的酒杯一边说到,“眼前这个人不是你本体,我说的对吗?”
黑袍人紧绷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一些,“为何这么说?”
“我们也算是打过一段时间的交道,以我目前对你的了解,在你没有确定百分百的安全之前,你是不会亲自露面的。”
“这次可不一样,以我现在掌控的力量,即便你们那位殿主来了,估计也很难挡住我。”
“你这么有把握?”
“权柄手杖,不知道你听说过没,”黑袍人看着自己手里的那柄权杖,“这里面封印着类似判宫分影的力量,你觉得你还能像上次那样抵挡的了?”
“......”洛凡眼眸低垂,看向了桌面,“你作为儒教的学士,行事为何跟那些黑暗教会的人差不多?这一点,我感到十分困惑,难道你们儒教的教众都是这般邪性?”
“各自的理念不同罢了,而且,只要事情办妥,方式又有什么重要?”
“类似与判宫分影的力量,你应该清楚威力是怎样的,你将这么强大的力量放到恒镇,难道不怕引起儒教与三清教两个教会的争端?”
“你们这般作为太过墨迹,我既然要拿到那柄仙器,怎么会在意恒镇会怎样?不过,这也是你们的弱点所在。”
“你......”
“即便你不以真身出现,我也有别的办法。”
洛凡一阵无言,这位儒教的学士,比那些暮阳会的人更像黑暗教会的教众。
“还有一件事情,我也很好奇,不知道你能否给我答案。”
“......你的同伴有没有说过,你的废话很多?”
“能够获取信息的话,对我来讲,就没有废话。你这么痴迷于我手里的仙器,它究竟特别在何处?”
“你现在感觉不到,只是觉得它威力巨大。只有到了大法师以后,你才能具体体会到那么一丝。现在要说的话,就是它具有攻击方面的权柄。”
“攻击方面的权柄?可以破坏一切它想破坏的?”
“差不多这个意思,不过它很难发挥出这种力量,即便是在祭司甚至破灭师的手中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