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万多块,但自己又不是买不起,更何况这衣服怎么着也比几万块买个东北花棉袄穿身上要强。
正当他想要付钱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从身后不远处响起。
“今天店里生意怎么样?有没有怨种?”
方墨一愣,旋即脸色黑了几分!
好样的,骂得真好。
老子可不就是怨种吗!
听到这话,门童表情一僵,然后才立马跑过去;
“老板,还有客人在呢,那个……”
他支吾了片刻,愣是不知道如何圆润地解释‘怨种’这两个字的由来。
方墨现在感觉自己脑门上就像是举了个牌子。
就连那门童看向自己的视线都写满了大冤种三个字。
他是真想把这件羽绒服撇地上,然后夺门而出。
他妈的,老子给你们来送钱了,居然还喊自己怨种!?
我这钱花的冤不冤,我自己心里能没逼数吗?
用得着你们来提醒我?
他妈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咦,是你……你怎么来我们汪氏消费了?”
“好小子,之前还说别让我撞见你,我都以为你已经离开港城了,原来你他妈还在这里啊!”
就在这时,刚刚走进来的那道人影和方墨对视了一眼,方墨甚至都已经认不出对方了。
结果那男人盯着方墨好半晌,旋即视线又落在一旁裹的跟个粽子似的宁月澜身上。
最终猛地一拍后脑勺,大喊道。
听到这话,方墨疑惑的挑了挑眉。
老子来港城的时候有招惹过姓汪的人吗?
这是哪里跳出来的小卡拉米?
男人一副酒色掏空的模样,双眼深深凹陷。
俨然是刚从不知道哪个风月场所出来的架势。
“不好意思,请问,咱俩认识吗?”
方墨挠挠后脑勺,实在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他有些想不起来这货是何方神圣了。
听到这话,那汪少勃然大怒;
“你他妈少在这里跟老子装蒜,当时是宁月澜那娘们求到了我们家任管家的头上,你离开那座破岛的直升飞机都是我们汪家的。”
“你当时打了老子,还威胁我要把我从飞机上丢下去。”
“我他妈都吓尿了,回家之后洗裤子都洗了一个多小时,你现在开始装不认识我了?”
“咋的?小子你当时不是很勇吗?现在倒是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了?”
这话一出,方墨才一拍后脑勺,豁然省悟。
嚯,原来是你啊!
果然是个小卡拉米。 神佛竟是我自己
我就说嘛,我啥时候得罪段位这么低的选手了。
他释然的撇撇嘴。
原来是之前离开川青族所在的那个荒岛时,宁月澜借来的那艘直升机的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