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有能力帮助别人的时候,去帮这个忙。
你收获的,或许是感激。
但当你有能力帮这个忙,你没帮的时候。
即便大家都知道所谓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你没义务帮他。
但你倘若真的没选择帮这个忙,你收获的也是仇视。
这是人性也是兽性,也是人无法摆脱的自然法则。
“我又不欠他们的……”
宁月澜张了张红唇。
方墨冷笑一声;
“现在医患纠纷都闹得那么不可开交,病人之间,只会更加紧张。”
“家属不会在乎你经历了什么啊,哪怕是你昨天才捐过血,但是家属不知情,即便是知情了也不会跟你共情!”
“江城曾经就有一起案例,一个女孩也是熊猫血。”
“她救了江城起码七八个同血型的病人,但是最后因为一个月之内,连续救人四次,导致贫血死亡。”
“在这种事件中,谁又敢说,到底谁是对的?谁是错的吗?”
“是透露同血型少女联系方式的医院有罪?还是心急如焚想要救患者的家属有罪?亦或者是半推半就,被送上了手术台捐血的那个人有罪?”
这话一出,房间一阵沉默。
宁月澜有种错觉,这一刻她好像变成了一个天真的孩子。
说白了,救一人的代价就是变成移动血库。
那换做是谁也不乐意。
方墨已经暗示的很明白了,正是因为有着前车之鉴,所以其他同为rh阴性血的人,才不愿意站出来。
所以血库缺血才是正常的。
毕竟大学生毕业普查,总有无数种办法蒙混过去。
“难道就没有医院愿意为了小众群体去采集大学生信息吗?”
“如果信息透明化,那你所说的道德绑架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只要医院在走投无路之际,能够多几个同血型的人联系方式……”
方墨和另外两女对视一眼,三人皆是叹了口气。
他们当过普通人,而宁月澜虽然从不觉得自己不是普通人,但她的生活的确距离所谓的朴素太远。
常言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即便她身上有再多优点,她也没办法设身处地的思考。
“国家为了人口普及,调查华夏常驻人口数量,都要花费一笔天文数字。”
“你觉得任何一座城市,又有哪个医院愿意花这么多钱,对常住人口进行血检调查?只为了一个千分之一的小众群体?”
宁月澜是理想主义者,她热爱浪漫,喜欢温存,更有着自己的信仰。
她就像是天上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但方墨不是纯粹的理想主义者,两人成长经历的不同,注定三观有所差异。
这是夫妻二人三观的第一次碰撞。
方墨顿了顿,换了个说辞;
“月澜姐,我换个说法……”
“如果我们《觉醒年代》的服务器,只有千分之一的玩家是左撇子,但我们操作按键是以右手控制上下左右方向。”
“你会为了这千分之一的人,单独开一个服务器,每年支付上亿的服务器费用,做出一个镜像版本的《觉醒年代》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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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笔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