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是一次性消耗品，打完敌人，冰凤之灵也会跟着消失？”周林菲又问。

“是的。冰雪岛创建以来，抵御外敌而召唤冰凤之灵的情况，出过两次。事后，各大势力都知道冰雪岛有冰凤守护，所以谁都不敢来挑衅。”清长老脸色尴尬地说完。

其实，她也知道，召唤冰凤之灵的代价让人不敢恭维，但舍弃掉部分弟子，换宗门的安宁，也算死得其所。

周林菲再把矛头指向洁长老，冷声说道：“洁长老，整件事因你而起，现在给你一个自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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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点到名，洁长老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脸上血色全无，胸口剧烈起伏，不知从何说起。

“我给你起个头，你为什么会挑中冰乐，或者说，冰乐有什么地方吸引你的？”周林菲淡淡地问道。

“我……”洁长老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冰凤千年来一直被封印在禁地里，所以，禁地里充满了极寒之气，即使有冰灵根，也无法抵挡，都会死在极寒之气的侵蚀之下。”

“所以，禁地被宗门当成处罚弟子的地方，也是弟子争斗的生死台。我有想过，冰乐有纯冰灵根，而且境界高，她能在禁地里多存活几天，至于，她能不能解开冰凤的封印，我不太确定。”

周林菲眉头微皱：“听你这意思，能不能放出冰凤，你似乎并不着急？”

“没错。我给我门下所有弟子都送了玉佩和冰魄。”洁长老坦诚道，“我在赌，赌谁能放冰凤出来。”

“明白了！”周林菲点点头，“就是一个概率问题，你要的结果是解开封印，而不是非要由谁来解开。而冰乐这么凑巧，正好帮你解开了封印。”

“是的！”洁长老惨然一笑，“冰乐在宗门大比中如此幸运，得到第一名，嫉妒她的人肯定有。但我没想到，有人这么快就动手了，而且地点还选在了禁地。”

“哦？看来把冰乐引到禁地，下杀手的人，不是你？”

“不是我。”洁长老的目光看向在她前边的玉长老，“玉长老，我都坦白了，现在轮到你了吧？”

玉长老方才一直低着头，现在被洁长老道破，急忙求饶：“阁下，你饶了我，我不知道冰乐是你的人，如果知道，借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

“那说说看，看看你值不值得饶恕。”周林菲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