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你这贱婢怎么血口喷人,我们怎么可能敢……”
谁不知道摄政王爷帝无痕杀人如麻,他们怎么可能敢说出这种话!
杨奉玉看一眼那不怒自威的傲骨英姿,声音越来越小,逐渐没了声音,连话都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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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无痕不近女色是不错,但整个清辉谁敢骂他是太监,是嫌活的太长了吗!
“是你这么想,还是你想让皇叔这么听?”月邀静看一眼地上跪着的杨家兄妹俩,又看一眼埋头跪在地上的玉荷,声音冷如冰玉相撞,清脆作响。
她也不知道这个玉荷在搞什么飞机,不但看不起她,还来个无中生有离间她和帝无痕。
没有男人接受得了被骂太监,这两个字精准踩到了所有男人的雷点。
帝无痕年纪轻轻就位至权臣,权倾朝野,势如日中天。由于不近女色,冷淡薄情,也被各种猜测揣摩。
其中一个大胆的猜测,就是帝无痕那方面不行。
玉荷久久没听见帝无痕大怒的声音,她扭头看一眼身后的月邀静,脸上闪过一丝惊诧。
只见月邀静淡定如初,一张还未张开的小脸上,已然有一种处事不惊的镇定自若,波澜不惊。
而杨家兄妹对于这个无中生有的不敬罪名,已经是语无伦次,口齿不清了。
“王爷,没有、没有,你别听这个贱奴说,您雄风不倒,我们哪里敢说您是、是太监……”
“知错,我知错,我们不该不敬郡主,求王爷饶我们一命!”
杨家兄妹两人说话哆哆嗦嗦,眼前的人美比天神,但他们看人家的眼神却是好比看见了阎王罗刹,眉眼间的畏惧和惊恐暴露无遗。
月邀静微微眯眼,将杨家兄妹俩的反应看在眼里。
帝无痕阴狠暴戾的名声比她意料之中的还要猖狂,人往那一站,人家兄妹俩都被吓傻了。
玉荷偷偷看一眼帝无痕,又道:“王爷,和郡主骂您是阉人的那两个就是郡主的表兄妹。”
帝无痕与定安王爷和定安王妃拜过把子,他与皇室出身的定安王爷是名义上的兄弟。
和定安王妃的娘家,即杨家没什么关系,但管不住人家牵丝攀藤,借宁月郡主血亲之名,攀摄政王爷帝无痕之高枝。
倘若这么个算法,帝无痕与杨家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也算是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