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内世界……

“啊……”

陈乐感觉自己头好乱。

他来到世界这么久，第一次觉得，自己好渺小……

时间回到凌晨。

当时，在白巧巧崩溃的说出了那番话后，陈乐直接就懵了，他还以为对方没醒酒。

因为杀人，而且还杀了很多人这种事，和他过去所经历的一切平凡生活割裂感太强，怎么看都像是胡话。

所以他是不信，或者说无法相信的。

但白巧巧看起来确实很清醒，而且说的很认真，他也只能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结果，白巧巧就跟神经病一样。

明明话头都开了，却怎么都不往下说了。

只是一边流眼泪一边道歉，还说为了赔罪，陈乐对她做什么都可以，然后不顾陈乐的阻拦，硬是把自己裙子都撕坏了扯下来。

然后……然后陈乐看到她身体后第一反应不是冲动，而是被她身上一些触目惊心的伤疤惊呆了。

光刀疤就不下十几个，还要一些破过皮的，掉过肉的，甚至还有子弹擦伤。

她很多地方就连茧子都没来得及磨练出来，就要开始经历风吹雨打。

如此的支离破碎，如此的惊心触目。

但是……她他吗的就是不说实话。

不管陈乐怎么问，她就是不和陈乐解释清楚。

只表示，这一切都怪她，她心理太脆弱了，所以才坚持两个月就不行了，不然这些东西她死都不会让陈乐知道的……

她说现在她妈妈死了，她也撑不住了，可能很快就会被人杀死，而陈乐如果知道太多，也会一起死，所以她不能告诉陈乐。

还说她已经很对不起陈乐了。

能说出自己杀了陈乐家人，并主动让陈乐对她“报复”，已经是极限了，绝对不能说再多了。

她还扯到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说那天晚上是恰好看到陈乐晕倒，感觉陈乐可怜，所以愧疚感作祟才去扶。

偏偏陈乐还说要感谢她的帮助，和补偿对她犯的错。

她当时心里太难受了才会那么崩溃。

然后说着，说着，说着，她就扑在陈乐身上开始啃。

陈乐当时……

他当时……

他当时确实挣扎了一下来着。

但也就那么一下了。

毕竟他浑身的火气还没散呢，还有一堆想知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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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能咋办。

说不服，那就睡服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