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个无明,如果不是‘他’写的那个话本,也不至于事情会演变成这番。”
祭酒知道监丞说这话的真正意思,上次他同意封令监生不准许带此书之后不久,书肆老板被抓,如何女子为官的政令又下来,人也安然无恙被释放,释放出来之后,止于书肆和无明名声大噪。
紧接着出狱没多久,销声匿迹的无明又开始写话了,一写就写了两本出来。
这下子国子监的监生便按捺不住了,又开始背地里买书偷看。
监丞不满皇上的这个政令,觉得女子入国子监就是无稽之谈,数百年哪有让女子入国子监的!
虽然不满,但是他没胆子说出口,便将这事全怪在无明身上。
“诶,此事怎么能怪无明,要怪就怪这群监生没有定力。”祭酒连忙纠正监丞。
祭酒说的也是道理,监丞便没有反驳,只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祭酒可不管他心里想什么,只是吩咐他,近日要多在国子监内监察,发现的监生该给的处罚不能落下,且还得加倍处罚。
“过一阵子还需招收一批女先生,提前做好准备,明年大概女监生便会入院。这是好事,别以为我不知晓你们几个在背后乱嚼舌根,管好自己,天子正看着我们国子监,不满也得给我装的满意。”祭酒从刚刚温润的模样变得严厉起来。
听的监丞心里一咯噔,抹着不存在的虚汗应好。
监丞一离开,气场又瞬间变得温润起来,他小心翼翼翻开桌前的《道德经》,而在《道德经》里还放着一本话本。
他拍了拍胸脯,“还好还好,未被发现!”
他接着又喃喃自语道:“这群老古板,就是欣赏不了此等书。”
然后他瞥了一眼,看到了方才监丞拿进来的“禁书”,应该是监丞刚才被他这么随便一吓,竟忘记将书带走了。
正好便宜了他。
他拿起其中一本书:可恶!刚好这本他还没买到呢!
刚刚离开屋子的监丞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又走了一段路之后,他一拍脑袋。
想起来了,原是话本没拿走,不过他心中可不敢再回去了,反正几本话本放在祭酒那也没有事,反正祭酒又不看不入流的话本,等下次再要回来也不迟。
叶郁芜从牢中出来之后,马掌柜的“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呢,又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