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继续怒声说道:“他们竟然在秦爻他们兵力衰竭之时搞偷袭,还擒走了秦爻,这等卑鄙无耻的行径,实在是令人发指!”
刘公公赶忙回道:“陛下,秦将军英勇善战,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若不是此次出征粮草不足,士兵们体力不支,也不至于与车师打成如今这般两败俱伤的局面啊。”
皇帝听了,更加生气地回道:“哼!说起来,这一切都是他们车师卑鄙无耻的手段所致!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拿捏住我们大夏,简直是妄想!”
皇帝越说越气,在大殿上来回踱步,片刻后,他又停下脚步,大声说道:“他们还妄图让我将闫阳嫁入他们车师,这怎么可能!他们车师如此行径,我大夏岂会轻易低头?想打就尽管来吧,我大夏也绝非怕事之辈!”
刘公公见皇帝情绪如此激动,心中担忧不已,赶忙劝说道:“陛下,此事还需三思而后行啊。如今大夏局势微妙,若是贸然与车师再起战事,恐怕会引得国内动荡不安啊。”
皇帝听了刘公公的话,脚步猛地一顿,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神色,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如今这局面,真是内忧外患啊。北齐那边的条件是要我们放回清王和纤札。”
刘公公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一丝忧虑,回道:“陛下,这清王在北齐难保不会在那里培植了自己的势力。若是此时放走清王,会不会是放虎归山,日后给大夏带来更大的麻烦呢?”
皇帝微微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他缓缓地回道:“北齐已有自己的太子,这清王去了车师,也不过是个闲散王爷罢了,掀不起什么大风浪,就让他在那里度过余生吧。”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份血书,神色慌张地禀报道:“陛下,清王的血书,还请陛下过目。”
刘公公赶忙上前一步,接过血书,双手呈给皇帝,说道:“陛下,您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