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不紧不慢地从雕花座椅上站起身,身着一身华丽的锦袍,衣摆上的金线在烛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他神态悠然,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而后拱手,神色淡定从容,宛如一潭深水,没有丝毫波澜,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回道:“没什么意思,殿下。您瞧,近日我偶然得了些好茶,这茶啊,香气清幽,韵味悠长,我这心里就琢磨着,如此佳茗,定要与殿下这般高雅之人一同品尝才不算辜负,还望殿下赏脸。”
说着,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闫阳。
闫阳怒极反笑,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那笑声中满是嘲讽,眼中满是不屑,她快步走到桌子旁,衣摆带起一阵风,吹得桌上的烛光摇曳不定。
她一甩衣摆坐下,那椅子在她的动作下发出“吱呀”的声响,她眉头高挑,眼中满是怀疑:“哼,你觉得我会信你?你梁寒什么时候有这等好心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这表里不一的家伙,就别在这里假惺惺了。”
她心里对梁寒充满了警惕,深知他的为人,觉得这次被留下肯定没好事。
梁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笑容就像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不管殿下信不信,我今日是真心想请你喝茶,别无他意。殿下又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他边说边拿起茶壶,轻轻晃了晃,茶水在壶中晃动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闫阳心中冷哼,暗自腹诽:这梁寒是丹阳侯的第五子,被送来当人质后,依旧不知收敛,仗着自己的身份在这京城中肆意妄为。他生性风流,整日流连于花街柳巷,与那些莺莺燕燕纠缠不清,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自己从小就讨厌他,他那副伪善的嘴脸下不知道藏着多少阴谋诡计。
她眉头紧皱,满脸厌烦,眼中满是厌恶,一把抓起茶杯,那精致的茶杯在她手中仿佛都变得粗陋起来。
她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茶水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她的领口,她却浑然不顾,双眼紧紧盯着梁寒,眼中似有火焰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