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敞安静地听着,脑海里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最后裴云飞一锤定音:“小孩子的话,轻狂不可信。”
裴秀放下心来,她去观察哥哥的脸色,并无什么异常;成了,小舟不用坐牢了。
她更细心地做了两杯茶,茶汤从壶嘴泄出来,带出浓烈的香味;这香味和他们母亲所做的一模一样。
裴敞不由得吞咽口水,眼睛盯着那杯茶,他离家那么多年 记忆中的味道变得清晰起来。
裴秀不动声色地将托盘递到他们面前,随着茶汤入口,她得意地微笑。
直到出庭当天,戚微雨早早睁开眼,她一直等着这一天,所以起的格外早。
一下楼,她就听到谢青云刻意压低地声音:“什么叫无法出庭?!我要求出示戚柏舟的医疗诊断!我不相信他突然生病!”
戚微雨觉得不对劲,蹑手蹑脚走下楼梯。
电话:“谢女士,戚柏舟是被人刻意伤害的,现在已经在医院了;您可以要求律师去医院查证!”
“你们在搞什么!”
“不好意思……”
电话一头传来忙音,谢青云气急败坏把手机重重摔在地上!
“混账!一群混账!”
“谢姨。”戚微雨走过去,拾起沙发上的蓝色披肩;披到谢青云肩头,她轻蹙眉间:“怎么了?戚柏舟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谢青云故作镇定,握住戚微雨的手,把人拉着坐在沙发上笑容安抚:“没事儿,今天突然来了电话说戚柏舟在拘留所被恶意伤害。”
谢青云观察戚微雨的表情,戚微雨变得急切起来,下意识握紧谢青云的手:“为什么?怎么会突然受伤?!如果今天不开庭,那什么时候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