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灯火通明。
沈悦可跪在大厅,眼睛哭得红肿,止不住地颤抖,张右青被管家打得半死。面前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此时也哭红双眼,只手扶额。
沈悦可:“妈咪,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万诗云不忍看地上的女儿,她今天高高兴兴的去聚会警察局的电话打来的时候,她差点就晕倒了!
她站起来,痛苦地闭上眼,泪水顺着脸庞留下声音颤抖:“沈悦可,我和你爸爸是亏待你了吗?我自问这么多年,我对你呵护备至,从小你的事情没有不亲力亲为的时候;你从小心气高,我和你爸爸把你捧在手心里,然后你学到了什么?和街头小混混欺负人?还是为了男人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面对母亲万诗云的质问,沈悦可也很后悔,她也知道这一次把事情闹大了,她回来以后听到母亲为了她把能求的人都求了一边,差点晕倒在外面,沈悦可的心都快碎了。
她跪走到母亲脚底:“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妈妈!”
沈悦可抱着万诗云的腿,她这次是真的怕了!
“你现在害怕了?!”万诗云眼泛泪光 控诉女儿的恶行:“那个孩子被你们凌虐到医院!肋骨都断了,身上那么多烟疤,你一个女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做!沈悦可!妈妈是生了一个魔鬼吗?”
万诗云此时此刻看着面前的女儿,总是回忆起从前她还是一点点时,乖巧地躺在自己怀里,像个小糯米团子,可现在……
“那你就要我去坐牢吗!?”
万诗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的女儿此刻正发疯似地大吼,完全没了从前的样子。
“啪!”
一个巴掌将沈悦可拍倒在地。
“你,你!”万诗云气得手直抖,整个人都站不稳!
沈维民突然出现,将妻子抱在怀里稳住她的身形。
“没事吧?”
沈维民伏在妻子耳边关切询问,眼里的担心遮掩不住,嗓音低沉。
万诗云摇摇头,疲惫极了,她靠在丈夫怀里,忍住泪水,手却轻轻揪着他的衣服,眼里是痛苦。
“跪下!”
沈维民扶着妻子坐下,眼睛一瞥,不带一丝感情,冰冷地可怕。
沈悦可乖乖跪下,不敢抬头看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