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不准哭的她,却放肆的哭得稀里哗啦。
她轻声说:“我不怪你,真的。我知道,如果我没有和你匹配的身份而贸然站在你身边,也许等着我的结局只是凄惨二字。”
那些不允许他做出格事的人,会打着为他好的名义,剪掉他周围不该长出来的倔强枝条。
温婉哽咽着说:“你不敢给我承诺,是因为你没有信心一定能护住我,对吗?”
她太通透了。
那一刻,沈御低下头,阴影挡住了他眸子里不堪的情绪。
他竟是没有勇气再直视她的眼睛。
“小婉,”他声音沙哑,“慧极必伤,情深不寿……你……”
温婉流着泪,轻笑出声,“我不该这么通透?”
沈御没吭声。
温婉擦干净眼泪,又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咱们来个土到极致的吻别吧。自此之后,我们……只是朋友。”
土到极致就是潮,于她而言,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和他,只是需要一个仪式来告别过去而已。
只可惜,他终究连这个小小的要求都没有满足她他握住她的手腕,缓缓后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