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乞论赤延才是蕃人和党项之间的中间人,他再怎么不满,也唯有带人冲了过去,只要快速结束这场厮杀就好了。
乞论赤延等人的加入,溃逃的蕃人都被其斩杀,在其铁血凶暴的手段之下,原本溃逃的蕃人,纷纷被其如同牲口一般赶向刘然等人。
有了乞论赤延的加入,霎那间,场中局势发生了极具的变化。
刘然等人,顿时被这密密麻麻的蕃人,给压得喘不过气。
乞论赤延拎着长枪,远远就看见竭力杀敌的刘然,那一身从蕃人首领身上扒下的甲胄,在场中无比耀眼,随后发出狞笑就冲了过去。
场中的刘然,只觉得敌人们都在往他这里冲杀,对此,他心知肚明,自己身上的甲胄,宛如一块散发香味的肥肉,但身为军使的他,要的不就是这种效果么,对抗最强悍的的敌人,才可为同袍换取一线生机,如果躲在人后,怎可为军使。
他一挺手中长枪,朝一名袭来的蕃人刺去。
尖锐的长枪,此刻已变得破烂,但哪怕破烂不堪,它依旧是武器。
破烂的枪尖,瞬间穿透对方的腹部,随着刘然一拔,那名蕃人顷刻间倒地。
然而不待刘然歇息,一道沉重的长枪就劈砍而来。
刘然匆忙间抵挡,但这这一枪势大力沉,他的体力此刻早不复先前。
强大的力道,让刘然蹒跚退了几步。
而后便是更加凶猛的袭击。
刘然且战且退,初时还能勉力抵挡,到后面只能被迫的防御,额头,背后也被冷汗所布满,乞论赤延的技巧并不高明,皆是依靠战场厮杀得来的,但每一都十分沉重,以至刘然已被多道枪尖所刺伤,鲜血从铠甲里不断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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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不公平,但战场厮杀,又何来公平。
强大的力道,压制的刘然透不过气。
一旁的魏曲见状,面对一名蕃人甲士,不躲不避犹如死士,径直遭受对方凌厉的一刀,砍在他臂膀,左手脆弱的血肉被其一刀砍开,骨骼和筋脉也被斩断,魏曲顾不得疼痛,奋力一刀砍在对方的脖子上,这名蕃人甲士眼里带着惊恐倒在地上。
摆脱这名甲士的魏曲,纵声一吼,就朝乞论赤延冲了过去。
正在和刘然凶悍厮杀的乞论赤延,拔出腰间大刀猛然劈去。
和魏曲的大刀撞在一起,发出铿锵声,而后魏曲脱刀了,他已经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