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手们诧异的看着射中自己腹部的箭簇,还未来得及反应,又是几道箭簇袭来,扎透了他的胸膛。
原来是敌袭呀,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他想要大声呐喊,却身子变得极为无力,随后身子一软。他死了。
“敌袭!敌袭!”有没被射中的弓箭手,大声的嘶吼了起来,拿出背后的弓矢反击了起来,在黑夜中乱射了起来,侥幸的射死了几名蕃人,但更多的箭矢袭来,将他们全部射杀。
没有死透的弓箭手,无助的躺在地上挣扎着,看着朝自己而来的松干罕,眼里满是惊惧,腹部中箭的他,依靠大腿无力的往后挪动。
望着挣扎的士卒,松干罕露出了狞笑,而后铮亮的刀子狠狠一劈,划过脆弱的脖颈,撕破皮肉将颈椎斩断,没有颈椎支撑的头颅,翻滚在地上,唯有一双充斥惊惧的眼神,看着这一切。
“刚刚的呐喊,惊动了宋贼,我们要加快动作了,”松干罕掏出腰部的绳子和铁钩,甩在壕栅上,然后攀爬了上去,其余人也也有样学样的爬了上去。
恰好看见楼橹上点燃烽火的弓箭手,从楼橹上爬了下去,想要逃跑,松干罕一跃而下,手中的大刀大力掷了过去。
那大刀在空中呜呜盘旋,在黑夜中飞了过去,砍在了逃跑弓箭手的腰上,鲜血顿时飙出,引得弓箭手吃痛不已,纵使如此逃跑的弓箭手,也顾不得疼痛,只是发狠的逃窜。
更多的蕃人涌入,亡命逃串的弓箭手,始终没能逃走,最后惨死在刀锋之下。
带有棕油的箭簇,不断的肆意射在壕栅上,大火汹涌澎湃,犹如红色巨龙在青山寨腹部肆虐。
与此同时,别处也一一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