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蔽草丛的几人,听闻头目的惊呼,也不作躲避,刘然身子骤然出现在羌人头目旁侧的披头散发羌人那,手中短剑就是狠狠一挥。
锋利的短剑,从羌人脖颈处斩去,脆弱的肌肤顿时被分离,只剩下一点皮肉粘连着,连喊叫声都没能发出。
动脉斩断,鲜血喷洒了刘然一脸,他没有擦拭,而是毫不犹豫朝头目冲去,裤腰带都未曾穿上的头目,匆忙间拔刀对砍。
二人刀剑对砍,发出激烈的碰撞。
被淋了一头尿液的何揽,也不手软,弯刀就是对着他腹部砍去,其余二人也加入战场,一时间头目难敌四手。
刘然瞧见一个空隙,就是一剑,剑锋穿过羌人头目的腹部,划拉一下,花花绿绿的场子,霎那间掉落在地,空留下头目的痛呼叫了。
在身后八九名羌人,听见头目喊叫声,顿时回神,一人拿出骨笛发出尖锐的鸣叫声,响彻在这片山林。
其余人手持弓箭,朝刘然几人就是一顿猛射。
八九枝箭,掠过林间,如同一道闪电。
面对此景,刘然顾不得旁人,拿起死去的羌人尸首,就是化作盾牌遮挡,其余三人也各找逃路。
羌人见刘然托着自己同伙的尸体,变得怒不可遏,他们都是从厮杀中历练,自发协同作战,有几人手持弓箭,迫使刘然无法逃避,几人提着弯刀跑去。
躲避在尸体身后的刘然,一时间无法逃离,忍不住心中发紧,尤其是听着羌人冲来的怪叫声,若是等羌人冲来,近战且有远程弓箭手,唯有死路一条。
他朝旁侧望去,见张应同伴有人当场惨死,咬了咬嘴唇,在他旁侧是一颗粗壮的树干,心生一计,猛然将尸体一掷,身子朝树干翻滚而去。
翻滚之中,有一名羌人有所察觉,箭道偏移一寸,恰好出现在刘然翻滚道路。
刘然刚翻滚,便有箭矢直冲而来,身子一趴,猛然从他腹部沿边穿过带走皮肉,留下一道血痕。
翻滚至树干后,刘然顾不得疼痛,右手持弓,左手掏出羽箭,一个转身,便看到一名羌人猛然冲来,左手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