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应三人点头齐声道:“多谢救命之恩,他日必报。”
说罢三人拖着发疼的身躯,拿起达纳杰的武器,找了个地方躲避。
刘然几人快速脱下破烂的冬衣,换上了羌人的衣衫,沾血的衣服,带着羌人的汗臭。
不多时,几人便看见一间茅舍,简陋的茅舍屹立在山野,周围开垦出一片田野,翻新的泥土里播种着春季的种子。
梁护弯着身子,手持短剑轻手轻脚望茅舍而去,刘然在后方拿出羽箭,紧紧盯着梁护的背影,等待随时支援。
来至茅舍门外,梁护倾听屋内的动静,一片静悄悄,而后侧身依靠在茅屋旁,狠狠一脚踹开屋门。
等待片刻,却依旧无人出声。
梁护迈着脚步朝屋内望去,只见屋内有一名赤裸的女人,仰天躺在地面,身上有施暴后的痕迹,青一块紫一块,布满浑身上下。
望着此景,梁护眼里闪过怒火神色,他有些不敢想种贞的下场,只期待这些羌人,能看在种贞背后的种家,留一丝余地。
而后快速来到屋外,朝刘然等人摆了摆手,他四丝毫不敢拖延,若是慢一刻钟,种贞便多一份危险。
几人来到茅舍,朝屋内看了看,刘然默默将头底下,眼里闪过杀机。
一路射杀路边看守的羌人,行走数十里,梁护悄然潜伏在树丛。
在他们前方,有十多人手持弓箭与大刀,不断巡逻。
而他们身后,有一偌大的寨子,寨子立在险要位置,背靠大山,左方则是陡峭的山璧,右方则是三十丈高的悬崖,前方仅有一堵可开合的大门。
亦有墙垛与了望台,可展望数千米的距离,梁护不由倒吸一口吭气,这规模仅比青山寨稍逊一筹,需要知青山寨乃是朝廷所修,而这杂羌居然在深山不声不响修缮了这么一座寨子,由不得他不惊。
吕和见此皱眉道:“撤,此寨子,无机可乘,莫说进寨子救人,就连这寨子数百步,我等都难以接近,一旦接近唯有死路一条。”
望着寨子周围,朝梁护平静道:“梁队长,为何你执意要成斥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