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护有所担忧,最后还是拉着张平亮等人离开屋子,并且未曾偷听,走到屋子五丈外,根本无法听得见二人在说什么。
几人离开,花铁没阻拦,他倒是想看看刘然能说些什么,今日就算刘然舌灿莲花,他也不会信,他就是要报复。
刘然转身对着花铁郑重问道:“花都头为何寻我麻烦?”
花铁冷冷一笑道:“怎么,你这撮鸟,颈上头颅有何用,这么快就忘记了,老子刚说过。”
对花铁的谩骂置之不理,刘然解析道:“花铁寻我仇缘由,便是我在教阅胜了你,导致被郑都指挥使鞭挞一百,可否?”
被刘然如此轻易说出,花铁嚣张气息一滞,他确实如此想,但这话说的令他感到异常难堪,被人胜了,导致鞭挞一百,如今却来寻仇,嘟囔道:“那是老子有伤,你他娘胜之不武。”
感受花铁情绪变化,刘然心中稍微一松,能说的通最好,当然他也知晓这是郑科此甲,与花铁私下相谈是最主要,若非如此,花铁早就一鞭抽来,无任何辩驳机会。
刘然装出敬仰道:“花都头能置身于都头之责,非我所能力及,那日若非花都头手下留情,我与张介怕是成枯骨,坟头草也长满。”
被刘然一吹捧,心中飘飘然,花铁甩脸道:“你他娘想说什么?别以为巧言几句,就能让老子放过你。”
虽花铁甩脸,刘然则笑道:“花都头,觉得张介与我如何?”
花铁不欲作答,这二人中张介若非自己偷袭,自己早输了,而刘然则是堂堂正正胜了他,他怎能回答。
便眼神四处瞄,看着这屋内简陋的摆设,床铺不过是以杂草充当,角落里摆放着炊具。
刘然静静等待着,也未曾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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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屋内变得静悄悄的。
屋外几人神色各异,时不时来回走动,朝屋内望去,梁护生怕刘然被暴打一顿,但又怕进去坏事,便只能坐在冰冷的地面。
过了良久,花铁见刘然不做声,就等着他回答,不由恼羞成怒道:“你他娘什么意思,你是在质问于我?”
刘然摇头道:“不敢,只想与花都头共赢罢了。”
共赢?
花铁一脸嘲讽道:“你小子什么身份,和老子共赢,你他娘也配?”
刘然面色平静道:“张介身手在我之上,我自认箭术不凡,我十六岁,张介二十岁,花都头怎么看?”